尚书又不知道你的习惯。”
“什么习惯?”丁锐进反问,“习惯吃饱了骂人?”
拓拔安勉强笑笑:“丁尚书误会,他并非有意,只是一时激动。
您别看他现在强壮如牛,其实小时候秀瘦弱,体质也不好,一吃兔肉,就会浑身不适。
之前我们也不知道,后来几次差点要了性命,一吃就高热,这才为我们所警觉。”
丁锐进拧眉:“有这等事?本官不知。”
正说着,时迁推门进来,看到地上的盘子:“哟,几位客官,这是怎么了?没烫着吧?”
“店家莫怪,”拓拔安拿出一锭银子,“我这属下不小心打破了盘子,实在对不住,这些钱就当是赔偿吧。”
“客官哪的话,几位能来是看得起小店,摔碎个东西在所难免,只要不是故意,不是来找茬的,无妨,无妨。”
“没事就好,几位先吃着,稍后我会派人来打扫。”
时迁退走,转身到隔壁。
“主子,方才小的进去,看到丁尚书给小的打的手势。”
时迁说着对南昭雪比划了一下。
一看到这个手势,南昭雪和封天极对视一眼。
这个牧仁松,果然不是什么吴离人,而是哈斯部的人。
封天极之前在边关,对许多国家和部落的习俗了若指掌。M.
哈斯部是个游牧民族,擅长打猎,相传他们的祖先曾遇到过什么劫难,关键时刻,是兔子挖的洞绊倒了追杀他的人的马,他顺势滚到山坡下,才侥幸逃过一劫。
因此,他吩咐族人,兔子虽不是他们的图腾,但也不能吃兔子肉。
而吴离人,却根本没有这个习惯。
由此可见,牧仁松是哈斯部的人。
“另外,”时迁略一思索,“小的还有一个发现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小人之前跑江湖,什么人也见过,”时迁压低声音,“方才看那个二王子,右手无名指有一种小圆印的烫伤痕迹,和一种练戏法卖艺人手上的伤疤很相似。
而且,牧仁松坐姿大开大合,坐在他身边的二王子反倒有些拘谨,对他的姿势并不是讨厌,而是容忍。”
封天极微拧眉:“二王子在吴离国并不受重视,但也不至于如此。除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