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眼睛微弯:“好说,上次的事老夫也得了不少实惠,里面请吧。”
南昭雪进屋,屋里还有一位年轻男子,和两名女子。
年轻男子相貌轮廓和胡老先生相仿,想必就是胡、公子。
那两名女子,一个是丫环打扮,另一个戴着帷帽,看不见容貌。
她旁边的桌子上,放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,盒子盖着,不知道装的是什么。
见胡老先生客气地把南昭雪请进来,胡、公子有点意外。
“祖父,这位是……”
“这位是战……”胡老先生还没说完,南昭雪略一点头,“叫我六夫人便好。”
“六夫人,”胡、公子拱拱手,命人上茶。
胡老先生请南昭雪上座:“夫人,我听时迁说,您也懂医术?”
“略懂一二。”
胡老先生立即道:“不知夫人是擅长哪方面的?”
“各方面,都会一些,比较喜欢的还是毒。”
胡老先生:“……”
胡、公子忍不住出声道:“毒?”
“正是。”
“可是,医者不应该是救人的吗?毒是用来害人的,怎可混为一谈?”
南昭雪看一眼胡老先生,他摸着胡子眯着眼睛,没有说话。
南昭雪笑笑:“胡、公子,医者是救人的,这不假,为医者,宁可药柜三尺尘,但愿天下无病人,无论什么时候,纯粹的医者,都值得人尊敬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可是,为医者,也不能被禁锢住,医毒从来不分家,毒有什么错?你忘了,还有以毒攻毒一说,错的不是毒,而是用毒害人的人。”
胡、公子微微一怔,喃喃地重复着南昭雪的话。
他忽然站起来,对着南昭雪行了个礼:“夫人当头棒喝,是我狭隘了。”
胡老先生点头微笑:“我这个孙子,哪里都好,就是有点执拗,正是因为这个性格,束缚了眼界,今日真是要多谢您,替我点拨开。”
“您言重了,”南昭雪摇头,“胡、公子聪慧,很多事情其实就差一层窗户纸,就差这一点,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
自从南昭雪出现,胡家爷孙俩的注意力就都被她吸引走了。
那对主仆倒被晾起来。
那个小丫环有点忍不了。
“胡大夫,我们这药,您还要不要了?我们小姐可是听说您的名声,这才过来一见,若是换成旁人,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