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夫,问封天极:“此人是谁?”
“他可是有京城有名的大夫,连太医院的林太医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,好像有什么过节,当年父皇也曾请他去过太医院,被他婉拒了。前两年说是年纪大了,很少再问诊,没想到,时迁竟然把他给请来了。”
南昭雪迅速抓住其中一个关键:这老大夫和林太医有什么过节。
胡老大夫不到七十岁,头白花白,但精神不错,穿着蓝色袍子,腰背也不驼,干净利索。
时迁为他背着药箱,搀扶着他到近前。
围观的人主动让开,等着他来看。
老大夫先把把脉,眯着眼睛思索半晌,四周一片寂静。
“取针来。”
时迁把银针递过去,老大夫取了两根,分别刺入病者的体内。
“嘿,动了,动了!”
“还在皱眉,眼皮颤了!”
“是不是要醒了?”
“真厉害啊,两针下去就见效了!”
南昭雪离得远,看不真切,但也能大概猜出来。
“这么神?”封天极见南昭雪眉眼带笑,“怎么了?”
“他刺得的是两个疼痛的穴位,如果这人是假晕,那一定得忍住疼。”
封天极也笑了:“这老头儿还和以前一样。”
“嗯?”
“固执,还有点损,有时候跟小孩儿一样。”
南昭雪好奇:“你和他打过交道?”
“算是,他给过我一个治疗外伤的方子,”封天极看向人群,“就是现在用的那个,还有,我当初生病,以为只是病,是他看过一次,说我是中毒。”
“我这才知道真相,他给了我药,虽不能解毒,但也能压制暂缓,否则,我也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,不过,他不让我和别人说,不承认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封天极无奈的摇头笑。
南昭雪挑眉:“不是说不让你和别人说吗?”
“你又不是别人。”
老大夫手指捻着针,表情严肃,每捻一下,对于被施针的人来说,如同刀割肉。
时迁在一旁道:“此人面目扭曲,就是不醒,看来这情况挺严重啊,胡大夫,再扎几针吧!”
一边的年轻人也急了:“不可!”
“为何不可?难道你不相信胡大夫?”
“我……”
就在被扎的人快要忍不住的时候,人群外又匆忙来了个人,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