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一见宋老夫人的话,就得明天。”
南昭雪手捧着茶杯,一边啜饮一边思索。
“宋昭那边除了他要来京,还有别的异动吗?他是自己来吗?”
“没有其它异动,城防布控都没有变过,他一人来京,就带些礼品。”
封天极语气平淡:“他并不受宠,宋老夫人也不怎么喜欢他,尤其是他为了温冉冉不顾宋家,更是对他厌恶,若非他的姨娘还在府中,只怕他也会找理由推脱,不再会宋府。”
南昭雪眼中荡起几分笑:“那就不必赶在他回来之前了,就在他回来那一天。”
封天极微挑眉:“嗯?”
南昭雪粲然一笑:“我想看看,他和宋老夫人,是怎么起冲突的。”
封天极忍不住笑出声:“好,依你。”
……
次日一早,沈杏林正准备进宫,他平时坐轿,但今天有个轿夫生了病,天气又冷,索性他就坐马车。
马车备好,在府中侧门等着,车夫在前面梳理马头上的毛,见他出来,赶紧行礼。
他掀起车帘,正想上车,看到车里的人顿时一愣。
车夫问道:“大人,怎么了?”
沈杏林神色如常:“没事。”
上了马车,敲敲车壁,车夫驾着马车缓缓前行。
冬日天亮得晚,此时街上行人还很少。
沈杏林压着嗓子问道:“王爷,王妃,不知有何吩咐?”
封天极开门见山问道:“今天沈太医当值?”
“正是。”
“不知前几日,沈太医去宋家给宋老夫人看病,她的身体情况如何?”
“说到此事,”沈杏林垂眸,“下官惭愧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宋老夫人并没怎么让下官诊治,甚至连脉都没让搭,就把下官赶出府,说是要请李太医给看。”
“李太医?就是那天用篮子砸你的那个?”
“正是。”
这就对了。
赵汀慈送给小容妃的药,是宋老夫人身边的嬷嬷给的方子,宫内小容妃的脉,是李太医给诊的。
赵汀慈和李太医之间没有交集,唯一的共通点,就在宋老夫人。
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下官回到太医院,被其它太医讥讽一顿,”沈杏林笑笑,“下官并不在意。”
恐怕这些人是故意,明知道他去会碰钉子,但还是让他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