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病。”
“母妃操劳多年,趁着这个机会也好好歇歇,这里住得可还习惯吗?”
“在哪里住都一样,有什么习不习惯,吃穿不愁,又冻不着,这不是挺好吗?”珍贵妃浅笑,“总比容妃强,现在还在太皇太后的宫中住着,天天抄写经书。”
提起太后太后,就让封天极想到以前的那些不愉快。
“母妃对儿臣的好,儿臣一直记着,母妃放心,儿臣会找机会,向父皇求情的。”
“求什么情,你好好的,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,我不求别的,我在这里,日子也是一天天的过,没什么不好,你父皇不喜欢别人左右他的决定,你还是保住自己为上,不要碰钉子。”
珍贵妃说话温温柔柔,似句句都在为封天极考虑。
但南昭雪听得出,她字字都带针,每句都在扎心。
所谓阴阳怪气的最高级别,大概就是如此。
南昭雪叹口气,无比感慨道:“母妃,王爷一直惦记着您,睡觉的时候还在说梦话,说您是天下最好的母亲,为了孩子甘愿自己受苦。”
“虽说人无千日好,可儿媳瞧着,您这脸色实在憔悴,比起初闪见面时,可差了许多。
您现在是空闲了,身上怠慢,可不能别的也懈怠呀,母妃,打起精神来,好好保养。
说不定哪天父皇想起您过来,见您光彩照人,定会又和您琴瑟和鸣,恩爱更用从前,夫妻嘛,床头打架床尾和。”
珍贵妃听到这话,差点一口气没倒上来。
这是全方面打击啊,说她老,说她懒,说她和皇帝不是夫妻。
可不,她就算是当初的贵妃之尊,也只能算是个妾。
“你……”
封天极浅笑说:“母妃,雪儿话糙理不糙,儿臣也希望您能好好保重。”“哪里就话糙了?明明是都对,好吗?”南昭雪不满。
“好,你说得都对,”封天极低声哄着她。
珍贵妃:“……”
更气了。
她手抚着额头:“我有些头疼,你们……”
“母妃头痛?儿媳会针灸按摩,要不给您扎一扎?”
珍贵妃一下子又放下手:“不必了,现在好一些了。”
“那,母妃,我有件事,您问问您。”南昭雪心里暗笑。
“什么事?”
“您还记得小容妃吗?”
珍贵妃一愣:“为何要问起她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