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贵妃想起之前的桂嬷嬷,还有刚被发落的流云,担心曹嬷嬷惹恼了封天极,又被打发了。
最近封天极的性子她也有点摸不透,看着好像和之前没有变化,比如现在还来给她搬东西,贴心地叫了轿辇,但又感觉到,有许多地方不一样。
若是曹嬷嬷再被打发,她手边可就没有得心应手的人了。
“天极,曹嬷嬷她刚来,有的规矩难免不懂,我会好好教她。
她做得一手好针线,正因为如此,才调她来我身边伺候,以后人成为嫔位,许多衣裳也就不能穿了,尚衣局那边也难免会推脱些,还是要自己做一些更实在。”
那也就是说,现在不能随意打发。
封天极冷冷看一眼曹嬷嬷:“好好伺候母妃,若非是你有被母妃看中的地方,就凭你如此不懂规矩,本王也留你不得!”
“母妃放心,儿臣绝不会让您受委屈,若是哪个敢为难您,儿臣定当不饶!”
“好,”珍贵妃拉住他的手,“有你在,母妃去哪里都不怕。”
她给曹嬷嬷递个眼色,示意她避开点。
封天极帮着珍贵妃搬到住的地方,其实这里也不错,也是自己独住,当然肯定是比不上她之前住的华丽。
吩咐人添了炭火,收拾东西,没多久,便暖意融融。
珍贵妃心里当然气南昭雪,但一直隐忍不发,看封天极也是根本没有提及南昭雪的意思。
直到一切安排妥当,他告退时,也一字未提。
珍贵妃咬牙:“好一个南昭雪,竟然让天极维护她至此,她究竟在干什么?竟如此不把本宫看在眼中!”
“娘娘先休息,老奴已经派人去打听,很快就会有消息。”
话没说多久,有小宫女跑进来回话,说是皇帝留了战王和王妃一同用膳,据说还是战王妃亲手准备的。
珍贵妃拧眉沉下脸:“一个小小的商户女,究竟有什么本事?真是邪了门,莫非,她是会什么邪术不成?”
曹嬷嬷略一思索:“娘娘,您还记得吗?以前阮氏曾经想找过一个老道,也说战王妃性子和从前不同,想让老道帮忙看一看,但后来因为战王妃跟着王爷出京,也就不了了之。”
珍贵妃被这么一提醒,猛地想起来,的确有这么一回事。
那时候南昭雪刚嫁过来不久,她派人暗中关注,也知道南昭雪与娘家不合,尤其是和姨娘阮氏。
“娘娘,要不我们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