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是你借着酒力想对她用强,她却抵死不从,你恼怒之下,脑子一热把她推下去。”
“没有!”雍王怒目盯着南昭雪,“你们想趁机栽害本王?休想!”
“雍王兄,”封天极冷然看着他,“你是不是清白的,还没有定论,何来栽害一说?若非你自身不正,暗夜去月贵人宫中,又岂会有今日之事?”
雍王:“……”
南昭雪目光平静,语气中却暗藏汹涌:“月贵人的确是被人推下致死,并非自己跳楼,当时除了你,楼上可还有其它人?”
雍王一怔:“被人推下?确定?你们如何确定?”
“她背部着地,腰间有青紫,乃是被栏杆抵住后腰所致,”南昭雪字字清晰,“她若是自己跳下去,会是面部着地,而不会伤到后脑和后腰。”
雍王一脸震惊地跌坐回床上,喃喃道:“怎么会……”
“究竟如何,你如实说吧!”封天极眸色幽深如夜,“本王身为大理寺少卿,父皇把此事交给大理寺,就是不想此事闹大,若非如此,就凭你的罪过,早该押去大牢,三司会审也不为过!你真想那样吗?”
雍王当然不想,要真的三司会审,还是审的这种荒唐事,他还有什么前途可言?ωωw.
他颓然地双手捂住脸,长长叹气。
封天极丝毫没觉得他可怜,继续问:“你与月贵人,可曾私下有染?”
雍王的手唰一下放下:“没有,我当然没有!”
“没有?”封天极笑容玩味,“若是私下没有,那怎么会月贵人一约你,你便深信不疑地去了?”
“这次诸王进宫,为的是太皇太后的法事,父皇曾严旨,不许我们等接近后宫妃嫔,连母妃都不能见,以免破坏法事。
本王倒是奇怪,月贵人究竟是如何能让雍王兄敢私下违抗父皇旨意?”
南昭雪在一旁恨不能拍手叫好,封天极平时话不多,关键的时候真是句句见血,一击即中。
雍王吱唔道:“是……是她宫里的宫女来的,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我商量,我吃了点酒,脑子也有点昏,本不想去,但那宫女说,是人命关天的大事,所以我才去了。”
南昭雪看着他的神色,没错过他眼中一闪即过的慌乱。
连自称都变了,可见雍王的确心虚。
他在掩饰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