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你一个不高兴,把我们都咔嚓了怎么办?”
蒋锦皓所说的事,正是当年长公主十五岁生辰时,皇帝在宫中给她大摆宴席,她自己酒量不行,还非得喝,结果喝得有些晕,不小心摔了一跤,非得哭着说是地毯没有铺平。
皇帝看到自己爱女哭,当即就下令杖责负责铺地毯的小太监。
本来人家就够冤枉,但长公主不依,非得要人家的命才行。
这件事过去多年,长公主自己都快忘了,现在听蒋锦皓一说,又回想起来。
“你……蒋锦皓,你莫要耍无赖,起开,本宫不想看到你!”
“哎呀,我好怕呀,”蒋锦皓夸张地拍着胸口,“可这是我家的店啊,我能到哪里去?长公主,你给我指条道儿。”
长公主讥讽地笑笑:“你真好意思,你家的店?你出过什么力?一个没用的纨绔子弟,还好意思说什么你家的店!
这都是蒋大哥辛苦挣下的产业,与你有半点关系吗?”
“那这也是我的大哥,与你又有什么关系?”蒋锦皓反问。
“本宫……”长公主脸上泛起红晕。
蒋锦皓拍拍手臂上的鸡皮疙瘩:“你这是什么鬼样子?”
“好了,锦皓,”蒋海尘拿过他手里的小碗,“不许对长公主无礼。”
长公主脸色更红,他……是在维护她吗?
他在维护她!
蒋海尘拱拱手:“长公主,锦皓年纪小,不懂事,你切莫怪罪。”
蒋锦皓翻个白眼,他就是看这个长公主不顺眼,每次见到他和母亲都是阴阳怪气,简直莫名其妙。
而且,都这么大了还不嫁人,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。
“蒋大哥,”长公主看着不管不顾跑到二楼去的蒋锦皓,“他也太无法无天了,他在府里是不是也经常欺负你?”
蒋海尘轻笑:“他就是个孩子,怎么会欺负我?我们兄弟感情不错,长公主不要多想。”
“怎么会不错,他是润安姑姑的儿子,和你又不是一个娘生的,怎么会和你一条心,他……”
“长公主,”蒋海尘脸上笑意没变,眼神中却尽是凉意。
长公主被他这目光看得心头一凉,又有点委屈:“蒋大哥,我也是为你考虑,怕你受委屈。”
“草民知道,”蒋海尘说,“时间不早,天凉,长公主还是早些回去吧。”
长公主心头又一热,他知道,还说天凉,这是在关心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