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县令连声说“不敢”,赶紧又爬起来。
南昭雪从里面出来,看一眼吴县令:“暂时没事,我留下方子,需要按时吃药,慢慢解毒。
吴小姐应该是服用有一段时间了,这大概是对方控制她的手段。”
吴县令脸色苍白,老泪纵横。
南昭雪对封天极说:“王爷,我有一个办法。”
“什么?”
……
丝仙乐坊,丝竹声声,不绝于耳。
台上舞姬个个美艳绝伦,身姿曼妙,台下的客人为之疯狂,天天都有一掷千金的戏码。
真金白银在这里就如同流水一样。
只要你敢花,多少银子它都能吞得下。
前院里热闹非凡,后院却是安静,只隐隐有前面的乐声,像来自天籁。
贾石头跪在地上,额角渗出冷汗:“花姑娘,是我的疏忽,我罪该万死!求您看在我为您带回一名新人的份上,饶我这一回吧!”
花自芳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长条布袋,手指上的蔻丹鲜艳夺目,手指点点:“打开看看。”
她的声音极为好听,清脆又婉转,尾音还轻轻挑起,似带着小钩子,男人听到这声音,骨头都要酥了。
贾石头不敢怠慢,赶忙把布袋打开,露出一张女人的脸。
虽然此时闭着眼睛,但仍旧能看得出来,果然是一等一的美人。
花自芳一怔,赞叹道:“果然是绝世美女。贾石头。”
贾石头急忙叩在地上。
“你呀,总是这么粗心大意,又喝酒了吧?”花自芳叹气,娇柔动人,“你闻闻,这一身的酒味儿,能不出岔子吗?这次就饶你一次。”
贾石头心头狂喜,正要道谢,花自芳又温温柔柔地说:“嗯,去下面领个十鞭子,告诉他们,得蘸着酒抽,要不然记不住。”
贾石头打个激灵,脸色惨白:“花姑娘……”
“还有啊,这是最后一次,”花自芳轻轻笑起来。
这一笑,连天边的冷月都失了一分明丽。“要是再有下一次,那惩罚可就多了,扒皮呀,抽筋呀,滚刀啊,还有做**彘什么的,那可疼了,你可要小心呐!”
她说得轻飘飘,字字都裹着森然的冷意,贾石头感觉一股子凉意寒透骨髓。
“是,是,我再也不敢了,以后再也不喝酒了!”
“下去吧!挨了鞭子好好上点药,别留下伤疤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