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飞卿先给带回家。
宋余给他写了个药方,又给了他一个瓷白的小药瓶:“老先生,这个药方,是帮他凝神静气的,这个药瓶里的药,有安神镇定的作用,他情绪激动的时候,给他吃一颗。”
“多谢宋小姐。”司徒安国接过药跟药方,看了眼药方上头的字。
一手行书,笔迹行云流水,飘逸潇洒,风格自成一家,忍不住又是惊叹一声,心里越发的觉得可惜了。
回家的路上。
司徒安国看一眼昏迷的孙子,长吁短叹,恨铁不成钢,看一眼手里的药方,唉声叹气,唏嘘不已。
管家看他愁得这么厉害,整个人都emo了,忍不住担心地问了一句:“老爷,少爷他到底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司徒安国哼了一声,又是一声遗憾的,深深的叹息:“就是把我孙媳妇给弄没了。”
来这一趟,他心里真是酸啊,要是没见过宋余本人,不知道她这么优秀,他其实不会这么难受。
可看到这么优秀的女孩子,是个家长,都会喜欢她,都会希望她能看上自家臭小子,成为自家人的。
傅家那个小子,双腿不良于行,脸长得也就那样,跟他家大孙子比,差远了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人家姑娘给骗到手的。
他这边emo中。
被念叨的宋余,带着宋泽,跟宋行风一起,朝着给宋星月选中的墓地过去,做戏,就要做全套,要有始有终才好。
傅寒聿没有跟着过去,去公司了。
外头,又飘起了小雪。
今年入冬以来,雪好像格外的多。
宋行风见宋余一直在打喷嚏,心疼地道:“等会儿到地方了,你在车上等着,就不要下去了。”
宋余又打了个喷嚏,接过儿子递来的纸,揉了揉痒痒的鼻子,道:“不是感冒,是有人在想我。”
宋行风听到她的话,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才好,憋了会儿,才憋出来一句:“傅寒聿他不是刚刚才跟你分开。”
过分了啊!
宋余噗嗤一声,被逗笑了:“二哥,也不一定是他。”
宋行风不爽地撇撇嘴,不是他,还能有谁,不想提他,干脆转移了话题,问自己想了好长时间,最想问的事情:“鱼儿,鬼魂能以什么形式出来害人?”
可惜了,鱼儿没能抓到宋星月的魂魄。
否则的话,他倒是希望能把她挫骨扬灰,让她魂飞魄散,斩草除根就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