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西风和衣躺在床上,脑海里却全是唇上那温软香润的触感。
还有鼻尖缭绕着的,独数那个姑**香气。
他本是想找借口撩拨她一下,没想到,自己险些把控不住。
那傻丫头,竟还傻乎乎地相信自己的话,真就要勾引他。
她可知,只要她一个眼神,他的心就难以把持,根本不需要她来主动。
这晚,一向自诩正直无邪的顾西风,竟破天荒地做了难以描述的梦。
早晨,路清在院中打水,发现本该是空荡荡的晾衣杆上,竟挂着一条白色小短裤……
看样子,还是湿的。
到底是谁这么勤快?半夜起来洗裤子?
才开始吃早餐,就见县衙的捕头赵虎闯了进来。
路清大咧咧打着招呼,“赵捕头早,吃了吗?要不要来点?”
赵虎说没时间,“路姑娘,我来是想问你,昨晚可有见过什么可疑人物没有?”
可疑人物?路清下意识地看向顾西风,她觉得,他就很可疑。
“除了你们几个,其他可疑的人。”赵虎又问。
路清还是看向顾西风,“昨日那个满嘴喷粪的小姐算不算可疑?”
“的确是有点神经兮兮。”顾西风道。
见他们如此说,赵虎便知,自己要找的人不在这里。
他又问了一遍,把性别卡在男人上。
路清还是觉得,顾西风最为可疑。
赵虎解释:“有嫌犯越狱了,宋大人怕伤着几位,特地叫我来查看,既然无事,在下就告辞了。”
赵虎抱拳,叮嘱叫他们这几日最好别出门,便走了。
路清觉得,那抱拳的姿势自带一股气势,不愧是习武之人,那动作就是比顾西风这种文人的虚情假意作揖更带感。
常老头摇头叹气,忍不住评判了一句,“小地方的官员就是不严谨、敷衍了事!”
路清问:“为何这么说?”
“首先,嫌犯越狱,其次,也不说清楚嫌犯特征,就这种找法,人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!”常老头很是瞧不上。
“没准不是重要犯人呢?”路清反问。
“这便是敷衍了事的地方。”常老头老谋深算的样子。M.
路清知道,他是从大地方来的,见识广,便不再与他多说,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
他们自然不知,不是赵虎不告知嫌犯的情况,而是不敢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