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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在说自己这几个月来的各种辛酸,还有后悔当初离开这一家人。
他很后悔,哭得很伤心。
杨氏也忍不住落下泪来,“清清,要不,把他弄进屋吧?”
别说是自家男人、孩子的爹,就算是个外人,落得如此下场,杨氏也会怜悯而哭。ωωw.
她的心太软了,所以这么些年来,才会让路大宝拿捏。
路清毕竟是经历过许多生离死别的人,心肠硬着呢,面对坏人,从不会轻易妥协。
“娘,这事你别管,我自有主张。小雪,带娘回屋。”
“好。”
路雪也怕杨氏又像先前那般圣母心泛滥,急忙带她离开这令人糟心的现场。
比起怜悯,路雪的恨意更深,看路大宝的眼神,就跟看陌生人一样。
路清来到顾家,顾西风敞开着门,正在熬药。
“小哥哥,大清早你熬什么药?”
她的药都是晚上吃,从未见顾西风在早晨熬药。
顾西风从药架上,拿下最后一味药,丢进药罐里,“三叔染了风寒,这是给他熬的。”
“啥?”路清瞪大了眼,简直不敢相信,“三叔那么彪悍的人,也会染风寒?”
话音才落,屋里便传来一阵咳嗽声,伴着顾三叔略微粗鲁的声音。
“彪悍?彪悍也是人啊。”说完,他还努力吸了吸鼻子。
路清从屋外探头进去,这才看见,顾三叔盘腿坐在顾西风床上,裹紧了被子。
好可爱。
好想笑。
“路清,屋里还有烟未散去,你先出去一下。”顾西风用扇子扇着小火炉。
实际上,他是在外头引的火,浓烟早就消散了。
“小哥哥,你在屋里熬药,不嫌熏吗?”
“方便。”
“在厨房熬不也方便?”
“没有这儿方便。”
他经常都是在房间学习,研究医书,去厨房熬药便得跑来跑去看火,麻烦。
路清自是不懂他的规矩,皱起眉头道:“我爹可能染了风寒,高烧严重,我想让你帮忙抓一副退烧的药。”
不等顾西风回答,顾三叔就沙哑着嗓子道:“我说清清,你们还管那种人渣干啥?”
“可他发烧,烫得跟火炉一样,我怕死在我家。”
“不就冻了一晚么?放心,死不了,要我说,你们就别管他,该扔出去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