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顾西风语塞。

“要不怎么说他年轻气盛？据说，那柳大夫跟他还是师出同门。只是不知，为何一个师父教出的弟子，会有悬殊那么大的见解。”

“后来呢？”顾西风追问。

“再后来，就很少听到关于他的消息，老夫只听说，他关起门研究医术，再没出过风头。

再后来，大约三十年前吧，他悄无声息离开了京城，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。

可惜可惜，虽心性高傲了些，可才华横溢，老夫到现在都自愧不如。”

说起当年的那人，常老头惋惜地摇头。

那时他也年轻，却能看得出，那个人，医学上极有天赋。

正是见过那三人的独特，之后的日子，常老头才几十年如一日地专研医学。

那时的他不明白那几人在争论什么，现在，他都懂了。

顾西风笑道：“那可真是巧了，我师父也叫苗景龙，但他却是清水郡土生土长的游方大夫，除了药名，就不认得别的字，而且，从未出过远门，土老帽一个，跟你说的才华横溢不可能是一个人。”

常老头疑惑地看着他，“土老帽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？”

顾西风浅浅一笑，“师傅领进门，修行靠个人嘛。”

“这倒也是。”常老头点着头，却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

“对了，师父，药都放凉了，你将就着喝吧。”顾西风眉眼一弯，突然狡诈起来。

说了这么多，常老头也渴了，端起碗喝了一口，顿时，五官皱得变形，苦到说不上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