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着童初颜醒来,担心她宿醉头疼!
结果呢?
连景濯越想越不忿,也越发觉着,自己果然是疯了!
童初颜一起来,对于他终于恢复视力,也并没有显得多高兴。
反倒是听说他昨夜似乎与步先动手,就这般的激动。
这说明,和步先比起来,自己也不过就是个……
她总是说,步先只是她的病人。
如今看来,他更像是她的病人!
反而是步先,更像她的夫君!
尤其是方才,不就是亲了一口?
他们两个是夫妻,该做的不该做的,早已经做过了。
亲一口而已,居然也这么反抗?
是不是只有步先亲她,才会高高兴兴地接受?
看着连景濯在这里生闷气,童初颜就觉得莫名其妙。
懒得伺候!
“行了,你歇着吧!”她转身就要走。
可还不等走远,连景濯的声音就又传来了:“你给我记住了,你是承恩侯夫人,这个身份,你呆一天,就要保一天,少在外面胡来!”
童初颜转头,瞪大了眼睛。
她可真是满头大问号!
都到这一步了,连景濯是哪儿来的大脸,说出这种话的?
她咬紧牙关,怒道:“你以为我昨天没听见?宫尧提醒你尽早解决了我,如今,你的眼睛也差不多了,和于问凝更是临门一脚,又在这里装什么?”
“一边想要杀了我,一边又表现地好像很讨厌我和旁人接触,怎的,我上辈子欠了你,今生今世,就只能吊死在你这一棵树上了?”
“我告诉你,连景濯!”
她越说越就火大:“你少拿身份压我,也别一面藏着阴暗心思,一面还要道貌岸然,我是我自己,不属于任何人!”
“再者说了,你心有所属我祝福你,但是你,也千万别总是给我头上安莫须有的罪名!”
吼完这一大通,童初颜转身就冲了出去。
果然情绪还是需要发泄的。
反正连景濯也从不在乎她好不好受,那她何必在乎说出去的话重不重?
呼吸到新鲜空气的自己,是真心舒坦,那就足够了!
只是看到守在门口两边的千舟和烟罗……
“你们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?”她切了一声。
烟罗苦着脸:“夫人,昨夜侯爷照顾您一整夜,您倒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