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躺在病房中无人照看?与其让我的良心受折磨,不如我尽一份责任,我想,他的生命比起我的名誉要重要很多!”
领导叹了口气,摇着头走了。
姬玲玲走进病房,关上门打开录音机,磁带缓缓旋转,如时光之轮轻轻碾过,音乐如水浸满病房,她开始对张雄木讲话。
大夫说,要想让张雄木醒过来、要想有奇迹发生,除了医疗手段,精神上的慰藉和沟通才是更主要的。
姬玲玲相信张雄木能听到她的话语,她握着他的手,告诉他:“等你醒了,我听你的安排,咱们再拍一部电影,一定要去我的家乡姬家河村取景,那里三月有杏花开,六月有麦子的香味,到了秋下,姬家河的河水便有芦苇长了起来,芦苇也开花,风一吹,芦花就散了......”
半月之后的一个下午。
病房门被敲响,姬玲玲回头,见赵楠走了进来。
他停在五步之外,人还是那个人,可是瘦得脱了相,他冲姬玲玲笑了一下,眼眶却湿了。
“我来看看你,顺便接你回家。”赵楠轻声说道,眼睛望向熟睡的张雄木,他不敢相信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是和自己打过架的那个张导演。
姬玲玲低下头拭了拭眼角,她知道赵楠看了新闻,得知了张雄木出车祸的消息,也知道媒体一定夸张了她和他的故事,增加了太多的戏剧性,然后说她日夜陪伴在张雄木身边。
“玲玲,跟我回去吧。”
赵楠走近了她,伸出手想要拉她过来。
姬玲玲抬起头望着赵楠。
这是他第二次来找她,也许赵楠是对的,错的是命运,错的是姬玲玲,她不该当初做出决定离开赵楠来当电影演员。
现在,一错再错的还是姬玲玲,假如上次在渭东的家中,赵楠接纳了她的到来,原谅了她的**,姬玲
筆趣庫玲不会再选择踏进演艺界,不会去出席嘎纳电影节,不会再见到张雄木——如此,不会再停留在首都电影厂,不会有张雄木受此重伤.....
大夫说过会有康复的可能,会有奇迹的发生。
但大夫唯独没有说病人还会有其它病变,或者生命终结在这张病床上。
都有可能。
姬玲玲的心在矛盾和难过中纠结,她伸出了手,颤抖着和赵楠的手握在了一起,她觉得自己才是罪中的罪魁,祸中的祸首,她对不起赵楠,更对不起张雄木......
“赵楠,我不能跟你回去。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