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大人一大早潜入下官的府邸,又不让下官去上朝,到底所为何事啊?”
他宁愿去早朝站两个时辰,听一群文武官员说屁话,也不想一大早晨就被朱敬宴连拖带推地塞进马车里撞脑袋。
要不是他的涵养不允许他骂人,现在他怕是都顾不上坐在他身侧的认识玉面阎王,直接破口大骂了。
饶是如此,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。
朱敬宴自知理亏,也没敢和郑秋炜计较。
“情况紧急,方才实在是来不及细说,还请郑大人见谅。”
哟呵!
朱敬宴竟然也有温声说话的时候?
郑秋炜只顾惊奇,也忘了生气了。
“朱大人言重了,还是说说到底是何事,让朱大人都顾不上体统了。”
带着个孩子,翻墙进他家,将他从卧房里拽出来。
要知道,他当时正在跟夫人交代后事呢。
结果朱敬宴的脑袋就从房顶上那个窟窿里钻出来了。
他差点吓尿裤子,以为自己还没进宫呢,怎么黑白无常就来索命了。
谁懂啊,一大早晨,天还没亮呢,他正和夫人交代后事,哄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夫人呢,一抬头,房顶上就露出一大一小,两张面无表情的脸,他差点吓没了。
夫人都吓得不会哭了。
要不是朱敬宴及时出声,他都要喊护卫抓刺客了。
在此之前,他怎么也没想过,朱敬宴能做出这种事情来。
玉面阎王扒人家房顶的瓦片去偷看。
这也就是他当时没干啥,万一他当时正在和夫人为北燕的人口增长做贡献,只怕以后他就做不成贡献了。
朱敬宴哪能听不出来郑秋炜的阴阳怪气。
但他理亏呀,再加上时间紧急,也不好发作。
“本官是接郑大人走马上任的。”
朱敬宴晃了一下怀里有点困倦的许多多。
许多多晃了晃脑袋醒神,然后从怀里摸出一块明晃晃的令牌。
“皇……皇上?帝王令?”
郑秋炜双腿一弯,就要跪了。
朱敬宴一抬手就将人拽起来了。
“这帝王令是皇上给多多,让她出入皇宫的,但别人不知道。”
“京中如今的局势,郑大人也知晓,本官只问郑大人一句,你可愿冒险一试?”
郑秋炜沉默了一瞬。
也是这一刻,他明白了朱敬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