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小年纪,不许说这种话!”
许多多撇撇嘴,搂住朱敬宴的脖子,“爹爹要去查无头案吗?我也想去。”
“不行!”这一次,广倾安的反对比朱敬宴来的还快。
他们都还没去案发现场呢,就已经能够猜到现场的情况了。
必定是鲜血淋漓,血腥异常。
连他们这些大人见了,怕是都要做噩梦的,更别说多多只是个孩子了。
他不反对多多参加查案,但查一些民事纠纷也就差不多了,那些血腥的刑事案件,还是晚些时候再让多多接触吧。
“我要去!”许多多抱着朱敬宴的脖子撒娇,“多多很有用的,多多可以保护爹爹!”
朱敬宴轻轻叹了一口气,“早晚都得让她见识。”
“可这也太早了!她还不到四岁!”
那血腥的场面,怕是要把多多吓哭了吧。
“那你劝他回去。”朱敬宴说着将许多多塞进广倾安的怀里,转身上了马车。
留下广倾安和许多多面面相觑。
许多多眼珠子一转,抱住广倾安的脖子,仰着头,满脸孺慕地问:“广叔叔一定能保护好多多,是不是?”x33
广倾安:我是该回答是还是不是?
“罢了,你想去就去,害怕了可别哭!”
“我才不会哭呢!”许多多高高扬起了头,“广叔叔快点,我想和广叔叔一起骑大马!”
苍尘跟在朱敬宴身后上了马车。
广倾安抱着许多多翻身上马,将许多多护在怀里。
“出发!”一声高呼,他策马就往案发现场的方向而去。
凄厉的哀嚎声渐行渐远,许多多靠在广倾安的怀里低低地叹了口气,“唉……”
“不要叹气。”广倾安胡乱揉了揉许多多的发顶,将发髻都揉得乱了些,“叹气会带走好运气。”
许多多低低“哦”了一声。
广倾安才笑眯眯地问:“多多有什么苦恼的事情吗?”
许多多撇了撇嘴,“刚才那人,他骂爹爹和叔叔们,还污蔑你们,只打三十大板太便宜他了。”
广倾安不由失笑,暗道这孩子还是太单纯了。
大理寺行刑,有两种板子。
一种是声势浩大,但打在身上,只伤皮肉,看上去皮开肉绽煞是骇人,实则只是看着吓人,将养些日子便能痊愈。
还有一种,是声势不大,只有板子落在身上的闷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