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桓侍卫的陪同下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毡房里,这些侍卫说是保护他的,但其中寓意懂得都懂。
陆木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,只是眼神平常的看着乌桓王穿戴好了甲胄,然后随同侍卫离开。
他的心扑通扑通狂跳,没想到啊没想到,这次自作主张随同游哨一起前往辽东郡还有意外收获!
以自家君上的行事风格,来都来了,他难道还会空手而归吗?
这乌桓看样子就要步鲜卑的后路了,如果君上能吃下整个乌桓,那么自己以及游哨们即使都死了也都是大赚特赚!
草原人不难打,就是难追,这次乌桓王错以为自己是汉朝官员,居然点齐兵马要与自家君上对峙,可惜他不知道的是,鲜卑早在半年前就已经烟消云散了。
回到了自己的毡房,陆木再无无法抑制激动的情绪,怒吼一声将毡房里的东西推得乱七八糟。
毡房外的侍卫们见状也不奇怪,毕竟他们收到的命令就是严加看管里面那人,说是贵客,其实也就一囚徒。
“死得其所,死得其所”
发泄一通后,陆木缩在了被褥里,低声轻轻呢喃着天神的祷言。
王庭外。
点齐乌桓八千男儿,乌桓王大旗横张,华贵的十六匹白马拖着他的车架。
张启单手竖起,令旗兵各自调转马身,一声声止步的通传不断响起。
王辇上,乌桓王也抬起了手臂,八千乌桓男儿也都停在了张启大军的对面,双方相隔不足千米。
“进!”
乌桓王坐如钟磐随即轻声向自己的亲卫队吩咐。
一只代表着商谈的旗帜竖起,随后百人的亲卫队拱卫这乌桓王的车辇向前。
看着乌桓王打的旗帜,张启冷笑了一声:“竖旗!”
军阵里的所有号手统一出列,两人一组,前面的蹲着,后面的站着。
长长的大号被搬了出来,号手在前以肩而抗,吹手在后,鼓足了腮帮!
张启胯下的越野马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了,有些躁动的踏着马蹄兴致勃勃。
张启骑着它画了几个八字,拍了拍它的鬓边。
“不对!不对!”
前进的乌桓王车辇发现了张启这边的动作,这分明是要擂鼓进军!
乌桓王大惊失色,他了解鲜卑王啊,再怎么样也都会跟他详谈一番的,可是为什么?
“难道.”
乌桓王眼中露出了一抹难以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