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不是叶笙笙推的依诺,她也是嫌疑人,也逃不过法律的追究。”
薄晏冷哼。
“傅行之啊,你这人平时不傻,但是每次处理傅依诺的事,那智商就跟被狗吃了一样。”
他说出自己的猜测。
“按照你当初对傅依诺的关爱,我相信你是真把她当你妹妹。
你说是你喝醉酒失去理智伤害了她,在我看来其实不然。
怕不是你喝醉了酒,她故意往你床上爬的吧?为的就是让你跟她站在同一条贼船上。”
就当初傅依诺勾引他的举动,薄晏觉得那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。
反正出国回来后的傅依诺,跟小时候完全判若两然。
傅行之没想到聪明还得数薄晏。
这都能猜得出来。
他有些心虚了,低下头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薄晏又道:
“你回去照顾她吧,如果她真失明看不见,我会跟笙笙说,让她暂且放下这段仇恨的。”
傅行之自知是傅依诺有错在先,没再多说什么,转身离开。
回到傅依诺的病床上,瞧着床上坐着的女人,他站在床尾久久都没出声。
傅依诺见傅行之来了,立马又装瞎。
见傅行之站在对面一直盯着自己没动静,她就故意抬手往床边到处摸,想要下床去。
就在她故意要摔下床时,傅行之疾步过来抱住她,训道:
“你别动,什么都看不见就好好坐着。”
傅依诺激动地忙抓过身边的男人,哭丧道:
“是行之吗?行之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,我害怕,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啊。”
傅行之扶她坐好,他也坐在旁边,拿了水果来削。
边削边道:“我去隔壁看薄晏了。”
傅依诺眉头一皱,好奇地问:
“薄,薄晏?他在隔壁吗?这里不是医院吗?他在隔壁做什么?”
“前几天他出车祸受伤,这两天才稍有好转,但也躺在床上不能动。”
傅行之将水果递到她面前。
傅依诺下意识想接过来时,想到自己在装瞎,她又当没看见。
傅行之把水果喂到她嘴边,出声,“张嘴,给你吃苹果。”
傅依诺这才张嘴吃下,又问:
“薄晏出车祸?伤得那么严重吗,到现在都不能动。”
“嗯,是挺严重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