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很酸。
比喝了一瓶陈年老醋都还酸。
没理会身后的女孩,他扯掉领带丢一边,走到窗的床边坐了下来。
弯着腰胳膊搁在膝盖上,即便不动声色可浑身的气势依旧很骇人。
叶笙笙跟过去站在薄晏面前,望着他真的很生气的样子,低低地又道:
“下回我一定不让其他人来了,可以吗?”
薄晏拉着脸,看都不看她一眼,只冷声道:
“把人给我喊走。”
叶笙笙站着不动,“喊走不好吧!毕竟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。”
“从小一起长大你怎么不嫁给他?”
薄晏抬头,气愤地望着叶笙笙。
真是好大的胆子,他不回来她就带男人回来。
所以之前他警告,跟异性保持距离的话都成了耳旁风?
这么不把他放眼里,他又何必估计她的感受。
看着薄晏冷漠的样子,听着他回怼自己的话,叶笙笙心口一窒,有口气差点没提上来。
感觉很委屈,她红着眼点头应道:
“好,房子是你的,你有权力不让任何人进来,我去把他喊走。”
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实在不近人情,尽管知道赶阿逐走不好,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出了房间。
不过沈星逐有自知之明,看着笙笙进房间后,他识趣地起身离开了。
叶笙笙见早已没了阿逐的身影,站在那儿心口越扯越难受。
房间里,薄晏更不舒服。
有口气堵在胸口,让他觉得呼吸困难,脾气暴躁。
没一会儿,小政言跑了进来,生气地踹了他一脚,凶巴巴地喊:
“姐夫你又怎么对我姐姐了,干嘛把姐姐惹哭?”
薄晏冷眼看向孩子,“她哭了?”
“就是你把她惹哭的,你还不快去哄姐姐。”
薄晏坐着不动,很无语,“我又没说她什么,她有什么好哭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