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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给阿纯起了名字之后,徐秋浅对他的态度就发生了一些变化。
之前只当做是个可怜的有点特别的魔奴。
现在对阿纯的关注也稍微多了些,发现这魔奴的确很特别。
首先就是对方一身的魔气。
她一直都搞不懂,为何那么多的魔气,竟然不死?
而且有时候阿纯经过魔气较为浓郁的地方时,就一副很不舒服的模样,气息也会变得微弱,瞧着好像随时都能背过气去。
甚至有几次还晕了。
可没过多久,他就又醒了。
徐秋浅觉得特别奇怪,她百思不得其解。
后来询问阿纯,阿纯也摇头,说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一直都是这样。
“那你不疼吗?”徐秋浅又问他。
疼?
阿纯茫然了下,想到以往的种种,以及每次被刻下魔印,魔气侵入身体时,眼眸闪过恐惧之色。筆趣庫
他忽然地倒地。
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面色痛苦。
于是徐秋浅知道了。
每时每刻,阿纯几乎都会感到无比的疼痛。
他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,这种疼痛让他整个人早已麻木,他觉得自己如同行尸走肉。
他想死,心底里却始终有个声音告诉他,不要死。
不要死,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至于是什么事情,他也不知道,这么多年来的疼痛已经让他曾经的记忆都变得模糊了。
“所以你也不记得你是从哪里来,你的家人或认识的人在哪里?”
阿纯摇头。
“不记得。”
徐秋浅再次叹气。
“没事,想不起来就慢慢想,实在想不起来,就跟我一起走吧。”
反正传送阵有的是地方住,也不缺他一个。
当然,肯定是要给她打工的。
再可怜也不可能让对方来吃白饭。
阿纯眼睛顿时亮起来,随即重重地点头。
“嗯!跟着娘!”
话音落,脑袋便被敲了下。
“不准叫娘!”
阿纯摸了摸脑袋被敲的地方,徐秋浅用的力并不是很大,跟他无时无刻的疼痛相比,根本算不上什么。
而且在他看来,这根本不是打,是轻拍。
是娘对他的温柔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