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那就来!
包租婆毫无征兆的在桌底飞起一脚,自下而上踢向火云邪神,好好的一张赌桌,直接被踢得一分为二。
但是这让坚硬厚重的赌桌瞬间裂成两半的一脚,就算寻常的小汽车,估计都会被这一脚踢变形甚至报废。
却被火云邪神轻描淡写的用一只手掌按住,几乎没对他造成任何伤害。
哪怕是随后包租公狠狠地横飞跳起,双脚重重的踹在他的脸上,也没能让火云邪神晃动分毫。
反而只换来了他的不屑挑衅:“用点力,我还可以。”
火云邪神的这个表现,气的包租公包租婆脸都黑了,飞身而上,一左一右,一摆拳一鞭腿左右夹击火云邪神的头部要害。
,这经典的一幕,让一旁看戏的晏祖乐了:“这火云邪神,气人归气人,但是这肉身防御厉害是没得说的。”
就刚才包租婆和包租公的每人一脚,别说换到油炸鬼那三个弱鸡身上,就算是换到僵尸的身上,比如刚刚从棺材里跑出来,还没有喝到人血的湘西尸王或者任老太爷。
不说被打死,反正把头打歪是问题不大。
肉身防御这么强,攻击力还高,关键打起来还足够卑鄙无耻,不讲什么面子,该认输就认输,认输之后立刻就反悔偷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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坏是坏到流脓了,但是这样的人,拿来做打手、做炮灰,不正是完美么?
晏祖想着这些的时候,火云邪神已经开始还手反击了,双方之间的战况也越打越激烈。
“那个谁……对,就是你,戴眼镜的那个,过来。”
晏祖没管正在被火云邪神摁在地上,各种摩擦的包租公和包租婆,反而是左右看看之后,对着斧头帮的师爷招了招手。
“我?”
师爷左右看看,发现在场就自己一个人戴眼镜:“过去就免了,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可以了。”
虽然现在的场面,是火云邪神一打二打占上风,但是事业作为一个一向谨小慎微的白纸扇,对于‘苟’这个字,绝对是刻在了骨子里。
他可没忘了昨天临走之前看到的,晏祖从半空中缓缓地飘飞下来,没多久,天残地缺就痛苦地挣扎着跪在晏祖面前的那一幕。
虽然具体的情况他没听见、没看清,但是他很清楚,不管是什么情况,晏祖打自己还是毫无压力的,所以他自然不可能上去送人头。
“行吧,你不过来,那我就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