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金鲤鳞价值更高。
“三片!”
那位道士竖起三根手指头,“道爷我今天,还就要听这一出,李道士坛中捞月。”
看来这是和钟生卯上了。
说书人走南闯北,见多识广,一眼看出缘由。
道士是出家人,不用多问,这出评书为道家扬名,他势必要听。
佩剑带驴的郎君,是关中口音,自然倾向于同乡的事迹。
冲突是好事儿,说书人作为第三方,坐享其成。
出价越高,他到手钱财越多,一笔能吃半年。
“小子,你那什么钟郎君就是个莽夫,哪有我道家法术来的精彩?”
“牛鼻子,装神弄鬼的伎俩,多听几句,都是浪费我时间。”
钟生举起拳头,威胁道,“你钱有我多么?拳头有我硬么?”
“敢和我争?”
道士也不是善茬,直接撸起宽袖,“谁怕谁,来来来。”
一旁小童连呼,“别打别打。”
但看他脸上兴奋表情,巴不得双方打起来
周围的茶客呢?
离得近的,忙不迭起身往外走;离得远的,是一个個看热闹不嫌事大,鼓噪着怎么还不打?
混乱中,一个铜壶横飞出去,正中说书人额头。
噗通,说书人当场倒地,昏迷不醒。ъìQυGΕtV.net
小童慌了,急忙上前摇晃师父,只见说书人双目紧闭、嘴唇青紫。
“闭气了,快找郎中。”
得,这下子谁也听不成了。
接下来,又是一阵鸡飞狗跳。
等到郎中挎着木箱过来,为说书人施针救醒,茶园中早已走的一个不剩。
包括先前斗富的郎君和道士,均已消失无踪。
……
“臭道士,你还敢追过来,找死吗?”
钟生气不打一处来,离开茶园后,那道士不依不饶,居然跟着他一路出城。
自己好不容易按捺凶性,没有当众杀人。
对方不知死活,自己送上门来,也就不必客气了。
可惜这里不是关中,杀个人,也不能给二叔增添手下。
“听你口音,却是关中来的,说说吧,和那钟郎君是什么关系?”
道士质问道。
“与你何干?”
钟生翻个白眼,心想管得还挺宽。
不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