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
“婆母,还是去看看吧!”随即率先走去。
张氏见状,连忙跟上。
……
张氏和大公主赶到时,沈芙蓉瞧了一眼两人的神情,便带着十月和黎夜玉离开了这里。
戏也看尽兴了,她可不打算留下来充当证人,更不想参与镇国侯府的污糟事。
这件事发生得很蹊跷,她不认为萧君彦会饥不择食到,要对一个庙里的姑子下手。ъΙQǐkU.йEτ
不过,他到底是被谁给算计了,她也并不关心。
反正她知道,他也不是好人就对了。
只怕这就是机关算尽太聪明,反算了卿卿性命。
而此刻的清泉庵偏殿内,庵主也早已带人赶到这里。
除了当事人,各家夫人女眷们已经被全部请了出去,寝殿的房门从里面被紧紧阖上。
殿内出事的尼姑也已经醒来,身上披好了衣裳,只哭哭啼啼道:是被人从背后打晕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说,是萧君彦强行把她掳来,欲行不轨之事。
殿里在场的所有尼姑,都对被下人搀扶在一把椅子上的萧君彦怒目而视,仿若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。
张氏被连气带吓的涨红了脸,仿佛气血倒流一般。
她抖着唇剧烈的喘息着,眼如铜铃般瞪的大大的,半晌,直接朝萧君彦问道:
“彦儿,你来说,这到底怎么回事啊?”
萧君彦紧抿着双唇,垂在身侧的双手,用力握成了拳头:“我是遭奸人陷害的!”
“奸人陷害?”
龙泉庵的庵主皱眉,“何人陷害你!”
萧君彦摇了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,当时我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扭头看了自从进了殿中,便一言不发的桃夭一眼,心中莫名窘迫。
他今日一路尾随母亲与她上山,可是为了之后的谋划,他欺瞒了她,并未现身相见。
但为了自证清白,他还是硬着头皮接着道:
“我在后山被一条毒蛇咬伤,醒过来便在这里了!”
庵主问道,“侯爷因何去了后山,能否再说得详细一些?”
萧君彦面上一脸为难,“这个不太方便说……”
桃夭听了不禁冷笑,为何不说呢,怕露出狐狸尾巴么?
“何人竟是如此歹毒,要陷害我儿?”
张氏担心庵主再问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