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的担心,再一想到自家主子最近喜怒无常的心情,老六有些不赞同墨其擅作主张。
“主子的命重要,还是我受罚重要?”
墨其话落,众人不再迟疑,跟着墨其便是朝着君羽墨追了出去。
老六看着远去几人的身影,一阵焦急。
他们家夫人也是,怎么就跑去北平鲁捅这么大个篓子回来?这一开战,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停歇。
“老六,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正嘀咕完,老三的声音忽然响起,侧目看去,就见老三从另外一顶营帐中走了出来。
“没什么,你之前不是不舒服吗?这么冷的天,别来外面受寒了。”
“你还不是一样,在营帐外待着干啥?”
“我有内力,我又不怕冷。”
想着主子的叮嘱,还有老三的反常,老六并未说起,这营帐中是朝歌的事情。
老三狐疑的看了看营帐,又看了看老六,神色恢复了正常。
“那秦悦寒怎么样了?刘军医不是说,有可能会保不住性命吗?”
“还活着呢,刘军医自然是将事情往严重了说,以免秦悦寒真的有什么事情的时候,到时候被主子问罪了。”
见老六如此,老三点了点头,“也不知这西菱国镇北王的儿子长什么样,之前都是你们几个在里面,我听说被救回来的时候,都快成靶子了,身上到处都是羽箭,真的能活吗?若是这秦悦寒要是死了,西菱国和我们沧澜朝刚刚修复的一点点关系,还不得再次瓦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