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才这么用心良苦的隐瞒?”
君羽墨感觉自己被天大的冤枉了!
见朝歌越发的喜欢胡思乱想起来,君羽墨都感觉自己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了。
“为夫何曾有过女人,娘子你就是为夫唯一的女人。
今儿你也看到了,那公主跳舞想要勾引为夫,为夫恪守夫纲,可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的。
娘子,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好不好?
为夫真的没别的意思,当初就是怕娘子你有压力,顺从你的想法,暂时没说自己的身份而已。
其实这次我们回沧澜朝后,为夫就打算带着你和孩子们回京,到时候这些事情,就不言而喻,顺其自然了。”
震惊的时候,早已过去了,一想到君羽墨对自己的好,再多的火也被他的温柔给压下了大半。
不过就是个身份而已,若真的那个身份给了自己太多的束缚,她在岭丰县不是还有退路吗?
“你如此身份,难道真的能做到,只有我一个女人?
刚刚皇后来,想来除了拉拢你,也是给你塞女人来的吧?
君羽墨不管你什么身份,我已经上了你的贼船了。
但今后的路还长,这样的事情会随时出现。
我丑话说在前头,我眼睛里容忍不了一颗沙。
我在乎你,我就不想看到你有别的女人,你明白了吗?”
看着满脸认真的女人,君羽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他厚着脸皮上前,就将朝歌搂在了怀里。
“为夫明白,但亲口听着娘子说在乎为夫的话,为夫心头也好高兴。
以后娘子可以多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