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预备接李姑娘回来吧。”
“哎,松玉姑娘慢走……”李太太虽双手被挣开,却还是命人取了荷包好好送松玉出去。
等松玉出了李府,王妈妈才喜气洋洋的同李太太道,“这回太太不必忧心了,咱们姑娘就要家来了。”
李太太用帕子抹着泪,欢喜的点了点头,“是,快吩咐人套车,也不必等日子了,咱们今日就将娇姐儿接回来!”
“是。”
白云庵靠近后山人迹罕至的一间禅房外头,李姑**丫鬟坐在台阶上,一边理着针线,一边左右环顾。虽说自家姑娘早就被庵里的老尼排挤到这破落地,平日也无人来寻晦气,可如今姑娘和江举人在里头做那见不得人的事,总还要顾虑些。
昏暗破败的禅房里春意浓浓,衣物散落一地,空气里残存旖旎的气息还未散尽,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方才发生了何等面红耳赤之事。
江岭赤着上身,眉眼中带着淡淡的餍足和大业即将得偿的意气风发靠坐在床头,右手虚搂着此时寸缕未着的女子。李娇呵气如兰,红着脸埋在江岭胸口处,眼角眉梢俱是疲倦与春意,细嫩的指尖魅惑的在男子胸口处画着圈。x33
“岭郎,如今娇儿已经是你的人了,你可不许丢下我!”
江岭眉梢微微上挑,浓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戏谑,“若我跑了又如何?”
“你敢!”李娇的画圈的手停了,半撑起身子瞪着江岭,说话间带着几分娇气和果决,“岭郎,我父亲素来就疼我,你也不想叫我父亲一刀砍了吧?”
“傻娇儿,方才不过说笑,你待我如此情深,我又如何舍得下你呢?你放心,等备下聘礼,我即刻就去李家提亲。”江岭轻笑了一声,吻着李娇的红唇慢条斯理道。
“唔——”
房中又响起了细细密密令人脸红的声音,门外的小丫鬟红着脸端着针线篓子又往外头挪了几步。
李太太一行人赶到白云庵的时候江岭早已经离去,禅房也已经收拾干净看不出一丝江李二人苟且的痕迹。
李娇一见到许久未见的母亲就哭着扑了上去,“呜呜呜,母亲,你怎么才来啊!女儿想你想的好苦呀!”
瞧见女儿一身粗布的僧衣,发髻上连个簪子都没有,人也消瘦了许多,李太太心疼了许久,拽着李娇的手就要往外头去,“走,同母亲回去,这地方咱们再也不待了!”
“可是王妃……”
李太太一边用帕子给女儿擦泪,一边解释道,“你父亲用军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