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碾米、犁地开荒那可都是畜生的活,便是往日在家中再苦她们也不曾做过,几人终于慌了,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吴汐面前。
“太太饶命,太太饶命,奴婢说。”
“太太明察,那火绝对不是奴婢们放的!”
“入夜了,奴婢几个一同在耳房的炕上睡的,不曾瞧见有人放火。”
“那火是从正房燃起来的!”
“是呢!一察觉出起火奴婢们就往外跑,那时候杏花姐姐就已经带着姑娘躲到院里了。”
……
虽说这几人说得七嘴八舌、颠三倒四的,但吴汐还是将真相拼凑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,不等吴汐问,江宝自己就跪地招了,“大,大伯母饶命,是我……”
“不干姑**事,是奴婢守夜的时候不慎碰倒了烛台,这才出事。求大太太饶命!”方才一直搂着江宝的杏花急切的打断了江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