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无法根治,寻常倒是不会再犯。”
贺氏用帕子挨了挨额角,强笑着奉承了一句,“王妃娘娘鸿福齐天,我们家也是盼着您好的,想来娘娘定会不药而愈。”
卢氏还未开口,文氏就已经笑眯眯的拉着贺大太太的手,赞道,“到底是阁老之家,说话做事就是敞亮,我瞧着你教出来的徐侧妃也是个好的,”
贺氏干笑着不说话。
徐侧妃不忍叫母亲站在此处被卢氏母女奚落,咬牙冲卢氏行了一礼,“妾身实在想念母亲,请王妃恩准叫母亲同妾身一叙。”
“母女情深,自该如此,妹妹去吧。”
“谢王妃。”
徐侧妃同徐大太太贺氏寻了一处安静的所在说话。
“宜姐儿,你在王府过得可好?母亲日夜都想着你啊!”贺氏说着就要上前握住女儿的手。
徐侧妃冷着脸偏过身子躲了过去,语气生硬,“过得好不好的,母亲方才不是瞧见了?王妃跟前哪有我说话的份?”
“那,那王爷待你可好?”
“哼!府里的事儿王爷一向是万事不管,王妃得王爷信重,大权独揽,谁也不敢说什么。再者,我也不奢求王爷的宠爱,他不来瞧我倒是正好。”
贺氏睁大眼睛,扯着徐侧妃的胳膊,急了,“宜姐儿,你莫不是傻了?既入了王府怎么能没有王爷的宠爱?”
“母亲又不是不知道,我心里有人。”
贺氏猛的一把捂住徐侧妃的嘴,后怕的朝四周看了看,好在附近除了母女两个的心腹再无旁人,低声斥道,“不要命了?这话也是能说的?咱们徐家迟早有一日要让你拖累死。”
徐侧妃将贺氏的手使劲拉了下来,讥讽道,“说不说的母亲又不是现今才知道,还有一事忘了同母亲说,您一定想不到吧?当日您差点将惠觉寺翻了也寻不到他,如今他又出现了,还给我传了书信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贺氏忍无可忍,一巴掌扇在徐侧妃脸上,“孽障!你堂堂阁老嫡长孙女、亲王侧妃,莫不是被那人灌了迷魂汤,你这是要拿咱们整个徐家赌啊!”
徐侧妃捂着脸,怒瞪贺氏,“他必是费了好大的精力才躲过母亲的人手逃出来将信送到我手上,我劝母亲还是莫要做些让我不快的事,毕竟我如今大小也是个亲王侧妃。若是叫我不快了,那日豁出去告到王爷面前……”
说完,徐侧妃将手放下,又看了一眼贺氏,转身走了。
贺氏的脸一下子胀成了猪肝色,当场气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