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徐府
送走成王府派来的人,徐大太太立刻派人将嫡长女徐宜叫了过来。
“女儿给母亲请安!”
“白果,带她们都下去,宜姐儿过来坐。”
片刻功夫,屋里就只剩下徐大太太母女两个了。
“母亲可是有事要同女儿说?”
徐大太太握着女儿的手,又轻柔的摸了摸她的脸,到底没有忍住哭出了声,“呜呜呜,我可怜的宜姐儿啊!怎么就被你祖父送到成王府去了呢!日后怕是大红也穿不了了!”
徐宜也是抹泪,“母亲,便是咱们不愿,如今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,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?成王看中祖父在文人中的名声,祖父这些年被卫国公和刘首辅打压只能做些编书的活,如今又被排挤出京,自然要想方设法在成王处站稳脚才能维持家族昔日的荣耀。把我送过去成王满意,祖父满意,咱们的想法又值当什么?”
徐大太太沉默了许久,最后用手上的帕子胡乱的抹了把脸,语气强硬,“方才王府来人说婚期定在两个月后,宜姐儿,你放心,母亲多给你赔嫁,定叫你风风光光到成王府去。我女儿便是正妃也做得,到底是委屈了。
这些日子城门外流民越发多了,城门处除了每日拉货的商户,旁人一律不许进出。吴汐也只能停了去惠觉寺和法云寺礼佛。
江屿每日除了教导江峙、江一舟之外,就是带着他们在城中茶楼、戏楼、酒楼闲逛,禹州的茶楼常有文人雅士办诗会,几人偶尔赋诗一首,还混出了才名。江屿也结交了不少禹州城内的读书人,其中就有两个官宦人家的子弟。
又是一日晚间,江屿回府陪吴汐用饭。
吴汐替他盛了一碗明目汤,“夫君多喝些,这些日子早出晚归实在是辛苦。”
江屿伸手接过,“夫人不必忧心,以文会友,雅事一桩,我是乐在其中。”
“夫君可是有什么想法?”
江屿放下手上的汤碗,认真的看了一眼吴汐,“也同夫人说一声,成王近日不会起兵,咱们慢慢来就是。太过着急,反倒适得其反。”
“夫君如何得知?”
江屿神秘一笑,“夫人也是在禹州城内走过几回的,禹州百姓可同昔日的扬州百姓有什么不同?”
“百姓哪有什么不同?不过都是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罢了!”
“是,禹州城内百姓同扬州百姓并无不同,都是安居乐业。近日为夫可是将成王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