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匹、骡子饮水也太多了些。”
江屿抱着旻哥儿叹了一口气,“这也是没法子的事,咱们要赶路,就不能离了它们。”
“我曾看古籍学到了一个法子,也是大旱之年逃荒赶路,有老者为了省水便将带着的布匹用水打湿,等到驴口渴之际,就将布匹塞到驴嘴中任其汲水。到了后头,旁人的马都渴死了,老者的驴还是神采奕奕的。”
“夫人这法子倒是不曾听说,咱们也带了不少布匹,明日不妨一试。”即便是不曾验证过,江屿心里也是欢喜的。
因着要算计着米粮,晚食用的是白饭、另有一碟腊肉、一碟腌萝卜,夫妻两个都不是不能吃苦的人,三两下就吃了个干净。
到了入睡的时候,江屿、吴汐挤在窄窄的床上,听着帐子外蚊子“嗡嗡”的声音,久久不能入眠,隔壁屋里,乳母哄旻哥儿的声音也是那般清晰。
江屿拥着吴汐,轻声哄道,“夫人,快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