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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头与小丫鬟所说大差不差,只是江宝被饿两顿有假,莲嬷嬷瞧见江宝屋里的点心都被动过不少。
见了正院两个嬷嬷,江宝一句话也不会说哭得声泪俱下,江宝的乳母也抹泪,话里话外只说大姑娘、二姑娘欺负孤女,请大老爷、大太太做主,若两个直系长辈不管就要闹到族里去。
江芳、江芸姐妹看都不看江宝,更不看秦嬷嬷、莲嬷嬷,两人面对面恶狠狠的瞪着对方,不敢动手,也不敢骂人。她们身后王妈妈、李妈妈站得跟两根木头桩子似的,一动不动。
秦嬷嬷对这一屋子的闹剧视若无睹,笑眯眯的张口,“雨天路滑,太太不方便过来便托了奴婢两个过来照管。太太说了,三姑娘受了委屈,日后就搬到咱们荣锦堂后头的小跨院去住,由她亲自看护,赵娘子可满意了?”
江宝的乳母赵娘子将江宝搂得紧紧的,闻言脸上挤出一个笑脸,“我家姑娘若能得大太太亲自教导,奴婢自然没有二话,多谢大太太了。”
秦嬷嬷又看向大姑娘、二姑娘,“两位姑娘如今也是有教养嬷嬷的人了,行事还如此没有礼数。太太说了,姑娘们日后就跪着抄书吧,每日跪四个时辰,垫上蒲团也不怕跪坏。王妈妈、李妈妈没有教好两个姑娘,叫两个姑娘闯了祸,就罚半年的月例,每日跟着两个姑娘跪四个时辰也就罢了。”
江芳、江芸两人还没回过神,秦嬷嬷、莲嬷嬷已经带着人扬长而去。
回了荣锦堂以后,两人去见了吴汐,竹筒倒豆子般将方才的事一一说了。
弄玉实在忍不住问了句,“太太怎么说三姑娘身边的赵娘子在算计咱们?”
吴汐看着窗外道,“江芳、江芸刚被你们老爷教训,一时半刻肯定不会再打人。可江宝身边那小丫鬟却一身狼狈、哭哭啼啼的来报信,上下都知道了二房的姑娘住在咱们府上被欺负了,这让咱们理亏。江芳、江芸又是真做了欺负人的事,传出去咱们家欺负二房孤女,名声也坏了。赵娘子就是用这一出赌我在外人面前理亏,又不得不爱惜名声,叫我无论如何都会护着她们姑娘。所以你看,秦嬷嬷一说叫江宝搬到咱们荣锦堂后头的小跨院来住,由我亲自看护,赵娘子就没话说了。”
弄玉张了张嘴,“赵娘子不追究了,那佑少爷?”
吴汐嗤笑一声,“一个六岁的小孩子,一没进学,二还不通人情世故,又能指望什么?自然是赵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!我倒没想到二房的余氏还给儿女留了这么一张底牌。真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