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女官底下人孝敬的成色不好的。红袖欢喜极了,今儿余嬷嬷身上戴的可让她眼馋许久,可姑娘是个吝啬的,她还没得过什么赏呢!听了这话,忙去取了东西来。
吴汐淡淡道,“不急,你且先去灶房传饭吧!秦嬷嬷、洪升家的留下陪我说说话。”
红袖眼中挣扎,也不说话,又见吴汐瞧着她,到底出去了。瞧着吴汐像有话要说的样子,弄玉也领着二乔从内室出来,两人行了礼也去了。
两人一走,吴汐立刻冷了脸:“亏的是大家出的婢女,倒是个眼皮子浅的!这是嫌我小气!”秦嬷嬷见吴汐生气,忙小声劝慰,“姑娘当心气坏身子,红袖也是认不清身份,奴婢下去骂她几句,也就醒了。”
吴汐不置可否,又问洪升家的,“绿衣在灶房如何?”洪升家的斟酌片刻,还是说了,“近日来说是受不得烟熏火燎,每日只用热水洗两回菜,旁的再不沾手,只推说身子不爽。我婆婆见咱们人手足,也没强压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