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惩处,而我来保证惩处的执行。”
“撒谎。你是教会夜莺和审判者配合的关键,你要接过佩顿主教的未竟的任务。够了,普纳巴格,我们没什么好商量的。教皇在哪儿?”林德逃得还不够远,但他确实没打算再动手。尤利尔的符文之剑迅速伸长,抵在他喉头。
“你真要见他?好吧,这是你要求的。”林德盯着学徒,缓慢地将脸转向宣讲台。
“你真是你导师的学徒。”一个陌生的嗓音说,“尤利尔。”
这不可能。他心想,我在『灵视』中目睹过门后的景象。这里空无一人,而林德不肯说出教皇的下落。神术和巫术在地毯上空碰撞,吊顶摇摇欲坠、忽明忽暗,被气流来回推扯。林德·普纳巴格是个难对付的家伙,为了节省时间,他以偷袭缩短了整个过程……
……但眼下却出了意外。
某人坐在最近的椅子上,正扭头来打量他们。此人毫无疑问是个巫师。尽管他形容局促,动作又快又轻,简直比特多纳拉杜更像夜莺。他的目光仿佛老友重逢,充满惊喜和雀跃。可学徒敢向诸神保证,自己从未见过他。
“你的魔法从何而来,尤利尔?我指的是那些影子。”
“你是谁?”学徒在震惊之下质问。
“哈!你正要从可怜的林德口中逼问我的去向呢。”陌生的巫师晃了晃脑袋,把腿搁在扶手上。“本人乃是盖亚的仆人,祂在诺克斯的圣所代理人。但这些稍后再谈,你得先回答问题。”
“你不是教皇。”尤利尔皱眉。
空气忽然变得沉重。林德·普纳巴格无声地后退一步,神情如见魔鬼。学徒也不禁提起心。他感觉手心里窜出一阵寒意,顿时意识到是指环索伦正在他皮肤上凝结冰霜。
『‘纹身’吉祖克阁下』它写道。
我真是撞了大运。“那些是职业魔法的延伸,阁下。”尤利尔立即回答。他不得不收回符文之剑,在法则巫师眼皮底下,挟持人质还是作势抵抗都没意义。
“很好,你认得我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