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跟学派不对付。”王长子不以为然,“向来如此。海湾战争结束,**也不会在伊士曼多留。”他忽然皱起眉头,“你说的是尤利尔吧?他的确是个麻烦,可也不是我们的麻烦。他是个年轻人,与学派的冲突不过是一时冲动。冲动。情绪总是来得快去得快。”
马车开始向前,轮子碾过沟壑,使车厢震了一震。伊斯特尔的神情也随之摇摆。诺曼听出他语气中的自我安慰成分更多。“必须作出警告。”他说,“他们的争端不能波及铁爪城。我可不想再应付一个雄狮。”
“我们没对**有过限制行动的先例。他们根本不在乎。”
“他们从来都是这样。”
“我本以为这个使者会不一样。”伊斯特尔承认,“尤利尔是伊士曼人,即便来自四叶城……不论如何,他本来会是王国与高塔之间的纽带。”
“这种关系并不紧密。”诺曼提醒。
“也总比没有强。据我所知,他的行事作风很合适担任使者高塔使者和伊士曼使者。他可以传递彼此间的意愿,制造沟通交流的机会,甚至缓和对立关系。我想他也愿意这么做。高塔毕竟是伊士曼的神秘支点,一旦修复了两者间的链接,学派巫师通过教会插手王国前也会掂量再三。这实在难得。”
真的是这样?“恕我直言。”诺曼告诉王子,“这有点不切实际。尤利尔确实比雄狮和白之使更容易打交道,但那也只是相对而言。”恐怕是白之使的难以交流让他们产生了错觉。
“的确如此。”伊斯特尔叹息,“他拒绝了寂静学派。看来在本质上,尤利尔和白之使其实相差不大。”
“要放弃追查吗,殿下?”
“我想听听你的建议,爵士。”他的打算完全落空造成了少许失望。尤利尔与巫师在教堂开战,也没给王党战后交流的机会。“不过最起码也得去白塔询问情况,聊表关心,以示礼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