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教她的火种也觉得悚然。德拉布莱到底拿痛苦秘仪做了什么?筆趣庫
粉红雾气掠过低矮的石像,仿佛在翻越一座座折断的山丘。水银领主站在水池边,凝视着波纹下的烟草叶微微飘荡。她能感受到力量在引诱她接触,然而这些灵魂之油终究也是需要燃料的。
赛若玛多半以为她在秘仪上动了手脚,但事实上,拉梅塔用不着多此一举——痛苦秘仪的辉煌时期已经过去,眼下无需多久,它就会在过量魔力的积蓄中失去神秘度,成为再普通不过的一座海岛,就连魔力也无法存留。
空气中的东西终于化为重量阻碍了行动,拉梅塔将身体变为金属,以此警惕可能出现的袭击。她的眼睛看不到雾气之外的东西,但无名者的火种能够隐约察觉到周围的异变。这地方原本是黑巫师的据点,她来过成百上千次,但没有一次出现这种情况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要么是德拉布莱的手笔,要么是……
“找到你了。”拉梅塔用魔力引起一片神秘的风暴,卷走与净釜之池表面接触的雾气。金属丝像发动攻击的蛇一般迅猛地扎进一根石柱的影子里。
相比起锁链或钢刺,丝线的杀伤力不占优势,但它胜在轻盈细微,教人难以察觉。拉梅塔曾用它偷袭过许多人,失手的经历寥寥无几……最近一次是在白之使身上。不过只有高环的卓尔也不可能与高塔统领相比。
暗夜精灵敏捷地退避,因此脱离了被钉在地上的命运,但反应是一回事,应对是另一回事,他的速度仍不足以闪开攻击。卓尔的腰间一片鲜血淋漓,皮甲如薄纸般被金属丝割裂。
“你是德拉布莱亲王的手下?”他挤出一句话。这种试探没有意义,不过将死之人能做出什么有意义的事?
拉梅塔扯动金属线,搅碎一片蔓延过池子的紫色烟气。即便是空境,也不会乐意沾染诅咒。她继续逼近,然而身上的重量严重限制了移动。水银领主瞧了瞧卓尔,明白自己一击落空的原因是什么了。他还有帮手,而且藏得更深。
“不。”她回答,“我们之间不共戴天。看得出来你也一样。”暗夜精灵总不可能是血族的夜莺吧?
“那我们没理由战斗,阁下。”
见鬼,有一刹那她几乎抓住另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