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提问,抢先转移话题:“她醒了。”筆趣庫
命运女巫看起来并无大碍,她的眼睛恢复了正常。学徒感受到重归寂静的魔力之海,它们规律地散发波动,每一分都尽在女巫的掌控。
“是我的魔力。”她解释,“那些红色的雾气。红色的丝线。我接触命运的魔力被感染,迷失在血红的浪涛中。我看到罗玛停留在盖亚教会,她正在被卷入预言的漩涡。若非如此,我的魔法不会受到影响。”
“统领已经回去高塔了。他的血咒术也忽然失效。”罗奈德说,“拉森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,他一定是在试炼结束后就开始寻找罗玛的踪迹。但既然你没有受伤,他的情况也不会更严重。等我找到那丫头,就再不让她乱跑。没有罗玛捣乱,不管预言究竟如何,克洛伊塔都将进退自如。”
“局势已经很糟糕了。”女巫左眼前的金绿宝石轻轻摇动。“命运集会将受到严重的掣肘,而预言的风暴将席卷更多神秘组织。难道你忘了吗?我的魔法在一间盖亚的教所前中止。那孩子在教堂里碰到了血红的命运。罗奈德叔叔。寂静学派已经被牵扯其中了。”
……
乡村的道路满是烂泥,但路旁的紫罗兰要比王城开得更盛。伊士曼东部尚处于炎与收获的双月交际,四叶领人已经需要穿外套了。但不论气候如何,村民们都很少拜访教堂。他们的工作也许要比城市中简单许多,可耗费的时间和体力也会成倍增长。夜间的村庄陷入了沉睡,守夜卫兵困顿不堪,连头顶飞过的三个活人都没能发现。
尤利尔全身的重量支持在肩膀,一落地顿时肩颈酸痛。他很想用『圣言唤起』给自己的肩膀来个冰敷,但他的魔力尚未充足到可以浪费的地步。说到底,誓约之卷的效果需要他承受相应的代价,而比起增加『灵视』的机会,他宁愿浑身都疼。
“雄狮”阁下没有闯进教堂,直到这时他才恍然发现白之使留下他学徒的用意。“我都快忘了自己也是**的成员了。”他对女巫抱怨,“这都是狄恩·鲁宾的错。一见到他待在办公室,我就想掉头离开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总爱触犯规矩。”女巫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