quo;他也只能在你身上找机会。”大占星师指出。“白之使的统领地位无可撼动……这可不是一句空话。既然他拥有这个头衔,就意味着他有领导克洛伊塔的力量。别把因果弄错了。因此只要狄恩·鲁宾还没超越空境,他就只配搞些小动作。”
“他的小动作对别人来说可不‘小’。”
埃兹·海恩斯提醒。对于这件事,他的看法与老友截然相反。“太危险了。看在希瑟的份上,尤利尔,你最好不要掺和进去。命运集会不是王国议会,更不是小地方的贵族们争权夺利,神秘领域的矛盾往往牵连甚广,而你在这里没什么根基……麻烦会自己找上门。”他似乎一下子比学徒还焦虑。
“真该死!要我说你就该去事务司就职。使者有什么好?陆地上压根没有值得人们离开布鲁姆诺特的地方。再说了,四处观光和镇压叛乱完全是两码事……驻守更是苦差事。小子,我早说过的。你看我的下场就该明白的。”
“你想得有点多了,海恩斯。”拉森很不以为然,“挑毛病和谋杀不是一回事。至于你,说老实话,我倒觉得你还挺享受现在的生活的。”
尤利尔本来想说些安慰的言辞,现在只好吞回肚子去。
德鲁伊拿葡萄砸他。“什么时候你敢向白之使挑战了,再来说这话。你真不知道环之阶在空境面前有多危险吗?我上次见到这小子受伤,不是因为他被光辉议会的圣骑士长打断了骨头,而是严重的冻伤——白之使的魔法。你我都知道他不是故意的。当然不是。但我也明白身神秘度的差距就是一切。魔法很难掌控,神秘则更为凶险。一直都是这样。见鬼,这还用说?”
学徒想为自己的导师分辩,但埃兹说得句句属实,他竟无言以对。
“占星学也有危险。”中年学者模样的大占星师回答,“神秘的道路没有难易之分,运气差的话,哪怕是在家里用花花草草炖个汤都能丢掉小命。”
德鲁伊还没说什么,尤利尔就忍不住问道:“埃兹先生,拉森阁下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