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了身份。”
李朝瑞回过神来,脸上依旧一片寒气的看向了他:“那个狗东西确定是除掉了?”
中年男人回答:“暗卫司传来消息,赵六人已经死了,可以放心了。”
李朝瑞还是有些不大放心:“暗卫司那边没有起疑吧?”
不知为何,明明昨天夜里知道人已经死了,但总觉得这些事情顺利的有些让他不大放心,这个蓝砚桉自打回到京城之后,就古怪的很。
又或者是说在边关,就是一个不要命的主!
中年男人道:“世子爷放心,我亲自去见的我们安排在暗卫司的眼线,说是人已经死了,不过昌州这边的指挥使被蓝砚桉盯得极紧,也有隔帘相见过!”
李朝瑞拧着眉头:“隔帘相见?”
中年男人道:“对!”
“但人可以肯定是他,声音,手上的刀疤,都是我们的人!”
“蓝砚桉盯的紧,我们也不敢与其直接见面!”
李朝瑞听到他这么一说,这才稍稍放心下来,想着蓝砚桉那模样,那一脸有着难以遮掩的得意张狂的模样,他大手一挥,狂妄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走吧!”
“是。”
在昌州城楼之上,蓝砚桉看着李朝瑞那张狂无比的背影,眼眸透着森林寒气,似乎是要化为一道锐利的箭直直射去。
身边是昌州刺史,是之前在办宋王府案子当中立下无数汗马功劳的一个县令,他道:“候爷,青山县那边传来消息,他们已经准备把东西运出去了!”
蓝砚桉眼眸一冷:“你亲自带着人,按着赵六交代的,与暗卫司的人一起去青山那边港口布置,务必不能让一个人逃走。”
“是!”
昌州刺史行了一个礼之后,便立马退下。
蓝砚桉看着李朝瑞渐渐消失于眼前的背影,扭过头来大手一挥:“常吉带着人,与本候一起亲自去青山港口那边等着,匆必要人脏并获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…
大船在海面上平静的前行,偶有风浪,摇摇晃晃的。
迷迷糊糊当中,池言卿只感觉到有人在拍着她的脸颊,摇晃着她的身子,小声道:“池姑娘,醒醒,醒醒,池姑娘……”
池言卿微拧了眉头,刚睁开了眼睛想要出声,嘴巴就被捂住。
“嘘,小声些。”
池言卿刚一醒过来被捂住嘴巴,本能的就想要挣扎,这一睁开眼睛看着捂着她嘴巴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