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跟她过不去,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回到了京城,这如今看来,倒是突然之间明白了。
她回来就是跟随着蓝砚桉前后脚回来的。
也就是说,她回来是为了蓝砚桉。
啧啧……
蓝砚桉,你的烂桃花,还真是多啊!
李朝阳一双凤眸就这样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眼,眼底划过一抹冷意之后,像是想到什么,最后又讥讽一笑:“你也配得上砚桉哥哥?”
池言卿耸了耸肩膀:“配不配得上,臣女现在都是他的未婚妻。”
李朝阳瞬间脸色变得阴沉了下来,透着几分森森的寒气,没有再说话,却只见池言卿眼眸一转,从她身上移开,看向了她身边的人。
“倒是诸位,我瞧着诸位刚刚议论的义正辞言,一副要为宋家打抱不平的样子,仿佛暗卫司当真是包庇偏袒了我池家。”
“可诸位是不是忘记了,这件案子上达天听,到了圣上的耳边?”
“也就是说,这桩案子是圣上亲着审问的,如今暗卫司张贴告示,也是铁正如山,如今诸位如此怀疑,怎么?”
“这是质疑圣上旨意吗?”
此话一出,刚刚有所怀疑之人吓得立马脸色一变,着急地道:“池言卿,你胡说什么,我们哪有这个意思?”
“对,对啊,我们也不过就是议论一下!”
“我们还不能议论吗?”
“…………”
池言卿言语中透着几分讽刺:“你们那是议论吗?”
“要不将诸位之言着人抄录一份,送到圣上跟前,让圣上来看看,诸位刚刚之言到底是议论,还是在质问圣上和暗卫司判案?”
这一番话说出来,所有的人冷汗涔涔,再也不敢嘴硬:“我们,我们只是胡说的,我们,我们并没有其它的意思。”
“对,对啊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有些能倔能伸的知道刚刚嘴快,更直接道歉:“池姑娘,刚刚是我等不好,不该胡乱非议朝政之事,还请池姑娘恕罪!”
池言卿知道这些人也没有什么恶意,纯碎就是对暗卫司的观感不好,正准备说什么,李朝阳看到这一幕,冷笑了一声。
“诸位同窗不过就是嘴快几句,绝无任何质疑之意,倒是池姑娘张口闭嘴便是圣上,让本郡主好生开了眼见,真真是好大的气魄。”
“这又是仗着谁的势?”
池言卿挑眉:“郡主此言,臣女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