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兄长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劝说了娘亲好久,最后拿了来她查到江玉芝吞了她嫁妆的证据,包括提到信阳候府池南语算计她之事。
娘亲终于决定下来分家。
其实娘亲也一直是想分家,但池家这一支人丁并不兴旺,而且爹爹和二叔是一母同胞地嫡亲兄弟,从未曾想过分家,所以娘亲也就没有想过。
如今老太太江玉芝池南语都要分家,她自然是要想一想的。
于是她和兄长就想了这么一个主意,让娘亲装晕。
原娘亲还不愿意欺骗父亲,所以她索性跟娘亲打了一个赌,赌她们今天肯定会来找她,只要来找她,娘亲就按计划进行晕倒便可。
果不其然,她们按计划来了。
这一切可怨不得她们。
苏向晚一听,想着昨天儿子女儿与她所说的事情,又想着今天的事情,抬头看着池锦之离开的背影,叹了一口气,一脸的心疼:“就是为难你爹了!”
“他肯定很难受!”
池言卿上前挽着她的手臂:“娘,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!”
“如今不过这么丁大点的事情,她们就要闹着分家,以后若是出了其它的事情呢,难道他们不会为了自自己的安慰而出卖爹爹吗?”
前世,可不就是?
苏向晚心头一紧,想着二房所做事的态度还有今天的态度,她也觉得心寒,她和候爷待二房多好啊,要什么给什么。
连同如今候府的荣耀,她都让她带着她的女儿一道。
还是她当真以为她是所托无人?
她的卿卿也长大了啊!
如今暗卫司才要调查候爷,她们就要分家,一点都没有荣辱与共的想法,如卿卿所言,未来若是出了其它的事情呢?
只怕,第一时间就会出卖了候爷。
于是她点点头:“娘明白!”
“娘只是心疼你爹!”
“他是池家家主,嫡亲的兄弟在他的手中分了家,他必然是不好受。”
池言卿也明白:“没事,还有我们呢!”
“我们会好好的陪着爹爹的!”
苏向晚清醒过来,便不再多想这件事情:“嗯,不过这分家,家产便是头等大事,她们这么迫不及待的分家,肯定是想要带走池家大部份的家产。”
“其它的我不管,我的嫁妆,这些年来,她替我管理嫁妆,只怕从中捞了不少,她捞的就算了,但我的,一分也不许让她们带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