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伯父大伯母的态度,这些天想尽了一切办法,连大伯父大伯母的人面都没有见到。
哪怕是请祖母出现,也并没有作用。
如若不然,她又何需请祖母去二殿下府上?
她抬头道:“殿下明知此事惹恼了大伯父,我如何还能求得他?”
李承州看着她:“你不是向来聪明吗?”
“你自己想办法啊!”
池南语:“……”
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,她说:“所以,若是我无法说服大伯父提亲,殿下便是要跟妾之间再无任何关系,以后如路人吗?”
李承州冷声地道:“本王身边,从不留无用之人!”
池南语:“………”
她知道,她当然知道二殿下身边从不留无用之人。
否则,她又哪里配得上他?
于是,她上前了一步:“妾明白。”
说完,看向了李承州:“殿下,妾是不是无用之人,妾之前为殿下所出主意,殿下也该明白,那些事情,妾知道的一清二楚!”
李承州眸色一冷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说完,一把捏起来她的下颌:“你威胁本王??”
池南语被迫的抬头看着他:“妾,妾不敢!”
“但,但殿下,妾如今别无他法,为了妾日后的名声,也为了殿下的前程,就还请,还请殿下迎妾入府。”
说完,她水眸浮上一层薄雾:“妾知道妾身份卑**,妾只要侧妃之位!”
“还请殿下成全。”
李承州眼眸一下子就得冰冷,崩发着杀气:“若本王不许呢?”
池南语咬唇,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:“妾今日来见二殿下,大伯父,祖母,全都知晓,若妾出事,哪怕大伯父厌恶了妾,为了妾的父亲,也会出查请皇上彻查!”
说到这里,她多了几分哀求:“况且,殿下,信阳候府的乔迁宴乃礼部办礼,那所发生之事,想来已然是传到了皇上的耳中。”
“若,若皇上知道妾出事,或者是殿下迟迟不肯给永安候府和妾一个交代,想来,皇上,皇上只怕也会动怒,想来殿下,殿下也不愿意吧!”
话声一落,瞬间,李承州神色变得森冷,捏着她下颌的手收紧,眼眸中更是毫不遮掩的杀气:“你敢威胁本王?”
那下颌的疼痛立马席卷而来,池南语这一次疼的眼泪滑落,可她只是看着李承州:“妾,妾只是实话实说啊,殿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