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也是跟信阳候关系好,担心信阳候罢了!”
燕帝怔了一下:“朕也知道,可这件事情,这满朝文武,朕挑了又挑,能让朕放心的,除了砚桉,也没有其它的人了。”
说完,他又道:“毕竟,这砚桉与他姐姐只有朕,也没有其它的亲属,这种隐晦私密之事,朕用着他,也是用的最为放心的。”
郑公公忙道:“太子殿下也定能明白的。”
燕帝讥讽一笑:“那混帐东西怕不是就算明白,也还是心软对砚桉不公平。”
说到这里,他想了想,又沉默了一下:“不过这事对砚桉,确实不公平。”
郑公公劝说道:“皇上也是为了大燕,信阳候得皇上恩宠能有今天,替皇上分忧,也是应该的,信阳候会明白的。”
燕帝微微斜靠在身后的凳子上:“嗯,砚桉会明白的!”
说到这里,他终究还是有些愧疚,又抬头:“对了,朕之前听说,承州是不是也在他的乔迁宴上闹出了一些事情?”
郑公公:“是!”
燕帝脸色沉了下来:“叫那个畜生给朕滚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…
京城第一楼顶层靠右那层层坊楼间的包厢内。
李承州面色冰冷的从外面进来,里面的女子看到他进来的时候,眼睛一亮,立马欢喜的上前了一步:“殿下,你来了?”
说完,亲昵地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臂。
只是刚刚伸手,李承州一把面回来了自己的手臂,神色透着几分阴郁的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,冷冷的看着她眼直接道:“你祖母去我府上提亲,是你让她前去的?”ωωw.
他对面的女子正是池南语。
此时她正神色一僵的看着从她手中抽走手臂的李承州,再听着他的话,她手中的掌心紧握,心底如同针扎似的,却是极力隐忍了下来,面露出来楚楚可怜之色。
“殿下,您不见妾,祖母也是心疼妾,所以,所以这才冒昧替妾出面!”
李承州冷笑了一声:“她心疼你?”
“那你爹呢,你娘呢,还有你大伯父,大伯母他们呢?”
“怎么就轮到她一个老人家出面了?”
“你们家其它的人都是死了吗?”
池南语面色有几分难看:“殿下,祖母是我们家最最身份尊贵之人,她提前,不是最最尊贵妥当的安排吗?”
李承州冷笑了一声:“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