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二殿下不是说,是她托着池南语约着二殿下过来这里的吗?”
池言卿眉头微拧,冷声地道:“我从未曾拖她邀请过二殿下来此,倒是许小姐,刚刚还没有打开门的时候,可是一直笃定里面与二殿下私会之人是我。”ωωw.
“许小姐是如何如此笃定的?”
许如月万没有想到会扯到她身上,一下子就慌了神:“这,这你与二殿下之事,众所周知,我会这么以为很正常吗?”
蓝砚桉的声音冰冷响起:“是吗?”
“刚刚可是你身边的**婢一直笃定认为是本候的未婚妻的,既然许小姐这么为,那来人,把那**婢脱下去审问!”
“看看她究竟为何要这么说??”
许如月徒然之间抬头:“信阳候,你凭什么这么做?”
“那是我的丫环。”
蓝砚桉冷冷的抬头:“就凭这里是本候的府邸,你们胆敢在本候的府邸算计本候的未婚妻,今日之事,就别想善了!”
许如月还想要说什么,许大人“啪”的一巴掌抽到了她的脸上。
“闭嘴!!”
“你这个死丫头,我问你,候爷和池五姑娘所说的是真是假,你为何会如此笃定里面的人是池家五姑娘,还有你身边的**婢为何会做证??”
许如月捂着自己的脸:“爹……”
许大人凌厉的盯着她:“你再不如实道来,我就立马着人把你送回乡下老家,以后就当再也没有你这个女儿。”
许如月身子一软,直接就摊到了地上,而此时有人拖着一个丫环打扮的人上前了一步,“常将军,已经全招了。”
常将军,就是蓝砚桉身边的心腹,他挥手,来人上前了一步道:“候爷,奴才刚刚审问阿如的**婢,她已经召了,是拿了池家三姑娘池南语的银子,引池家五姑娘离开宴会之地,想要前往更衣之地的,但不料池家五姑娘熟悉候府地形,并没有引诱成,是池家三姑娘来替她解的围。”
蓝砚桉冷笑了一声:“拉出去,送到边境军营为军妓!”
“是!”
众人一听到这个惩罚,几乎是毛骨悚然的后退了两步,边境军营,本就是生不如死的地方,更何说是军妓……
那当真是连**都不如。
许如月更是面色惨白,身边的丫环更是瑟瑟发抖,只见蓝砚桉侧过头来盯着她:“本候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说,还是不说!”
许如月的丫环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