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言卿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幕,池南语非要摆着自己侧妃的谱,丢人现眼的还不就是她,真的是记吃不记打。
池南语被那眼神看着脸色难看:“五妹妹在看什么?”
池言卿扯着嘴角:“自然是在看侧妃娘**威风。”
“臣女也是第一次见。”
池南语再也难以维持住脸上的优雅:“池言卿……”
池言卿看着她:“侧妃娘娘有话请说!”
态度十分恭敬,可字字句句却也都透着讽刺,她又岂会听不出来?
她眼眸冰冷的看向了池言卿:“五妹妹想多了,我与你并没有什么话可说。”
说完,看向了池南情:“四妹妹如今,是真不打算认我这个姐姐和父亲了?”
苏向晚脸色一冷:“侧妃娘娘……”
“永安候府自然是不干涉四姐姐去哪里,但若是回二房那便不行。”
尤其是那一句卖身为奴,让她脸色铁青,刚准备说话,池南情抬头:“三姐姐说的是,我也从来不敢不认家中亲长,更不敢不认姐姐!”
池南语出声:“大伯母!”
也就只有苏氏绣坊,江氏绣坊,还有许家的绣坊,还有另外两家是有官方背景的,其它三家都是纯商户,另外两家也都是五六品的官家背景。
池言卿一笑:“侧妃娘娘怕不是误会了。”
“若说起来地方特色,那江氏绣坊与苏氏绣坊同出一地,都为潮绣,苏氏绣坊的绣娘绣的绣品我见过,其中的垫绣当为一绝,而且潮绣最大的特点便是金绣,金银线多用,此为皇太孙的周岁宴,最为适合。”
“江氏绣坊虽然成立的时间不长,但绣出来的东西针脚独特,短针细密,片线光明,有很浓厚的地方特色,兴许也能入得了太子妃和皇太孙的眼。”
“只是,如今我的身契既然是在大伯母手中,在永安候府生活,大伯父大伯母怜惜我,为咱们家送过去了十几个奴才下人照顾着父亲,为我尽孝。”
也亏得永安候还惦记是一家人,一直是时时照料着。
“依我看,江氏绣坊也有机会。”
话声一落,旁边坐着的其它几家绣坊的东家也都一一抬起头来,入了织造局的最终都是有八家,不过大部份的都是商户。
不过,想着苏向晚和池言卿刚刚所说的话,两个人也没有多说什么,倒是许如月,见来来往往的京城的权贵中人,她侧过头来:“哎,别说你们家那些破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