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大夫呢,还没有过来吗?”
常楼道:“常吉去请了,快了!”
池言卿这才是扭过头来看着床上的蓝砚桉,常楼生怕会伤到了她,还想要再阻止,可池言卿已经是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床榻跟前坐了过来。
她能清楚的明显感觉得到她一坐过来,床榻之上的男人多了一抹紧崩之色,仿佛是下一秒就要跳起来掐死她一样,她就想到了昨天的蓝砚桉,她本能的心头一紧,却立马伸手握住了他的手:“蓝砚桉,是我!”
话声一落,可以清楚的看得到紧崩着的蓝砚桉一下子就仿佛放松了下来,伸手握紧了她的手,再也不肯松开,牢牢的紧握着,人也仿佛是陷入了昏迷当中。
池言卿看着心底如同针扎似的,想要抽回来手,解开他身上的披风看看他的伤,可手却怎么也抽不出来,她只能是侧过头吩咐:“常楼,解开你家候爷的披风。”
常楼也看到蓝砚桉终于是冷静下来,赶紧上前,果不其然,这一次解开披风的时候容易的多,只是刚刚准备解开,他像是想到什么提醒道:“有些慎人,池姑娘要不要移开眼睛?”
池言卿看着蓝砚桉这模样,早就心疼的要死,如今一听到常楼这话,瞪了他一眼:“你说什么呢,还不快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