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琛面上并不好看,他对孔三那个酒吧,实在没什么好记忆。
“我知道你对那有阴影,但问题要直面才能突破自我,咱们现在不是要对付孙家吗?没事给孔三送点钱,让他知道谁是邺城的财神爷,孔三那样的人见钱眼开,自然会倾向我们,所以,孙家没倒台之前,我们娱乐也好,你有应酬也罢,都去孔三的场地。”
白露怕傅靳琛还不上道,继续道,“另外,之前邺城的人都以为你傅靳琛不行了,那时候欺负你的人,咱们都得从面子到里子找回来,今儿就你订场,订dx酒吧最大的包厢,有人敢跟你抢,咱们就加价,后面你要开始谈业务,光凭专业知识人家未必搭理你,但是又专业,又有钱就不同了。傅靳琛,人情世故方面,你还得再磨练一下。”
白露的说教,傅靳琛听进去了。
傅靳琛曾是富二代圈里的一股清流,不玩车,不赌球,不玩女人,清爽干净的很。
只是当初他有傅家,有他爹做那些应酬的事,现在他没有了,一切都要靠自己。
“另外,我看你昨天应酬喝了酒,回头公司里要请一批像模像样的公关,你出去应酬带上,咱们不能被灌酒,相反的,要让别人在酒桌上云里雾里。”
傅靳琛忍不住笑了,“白总年纪轻轻,却像是个穿梭商场数年的老手。”
“你挤兑我呢?我这不是怕你吃亏么?你要是在外面吃亏了,我得多心疼?”白露眉毛一挑,不正经的话就出了口。
傅靳琛耳根发红,活脱脱的跟个受了调戏的良家妇男,不敢吱声。
白露笑的洒脱,开了半条缝的窗,看向窗外。
白露发现,思维力增加后,她头脑比之前更清晰了,分析事情的能力,似乎有了明显的脉络,觉得自己先前做事不是很有条理。
“白总在泊璟廷刚遇见我那会,跟今天帮钱多多的心思,是一样的吗。”傅靳琛憋着许久,终于还是问了这个问题。
问出口他就后悔的很,这么蠢的问题他怎么问出来的?
“也是,也不是。”白露也没藏着掖着,“我看到钱多多时,生的是悲悯的心思,觉得这样的年华,脸上为什么都是惆怅。遇到你那会,我感觉到你对那幢房子,有一种执着。人心难测,但最简单的也是人心。我想帮你,但那时候你并没有很快接受我的好意,再后来,在酒吧遇到你,看见你被那些人那样对待,我是有些心疼,又有些怪你为什么初见时没有接受我的善意的。那时的我觉得,救赎不了自己,就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