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快,却无可奈何,只得来到大堂,坐在休息区等待。大堂服务生送上茶来。
坐在邻座有两个卷发高鼻洼眼的外国男青年在聊天,说的是英语,声音较大,全然不避休息区有不少中国人,也许他们以为中国人听不懂英语。然而他们不知道,旁边就坐着一位著名教授,英语乃是小儿科。
其中一个外国小子道:“老板这次来开会,又有新的斩获。”
另一个小子道:
“又拿下谁了?”
“一个叫昌小缦的姑娘,老板以欣赏她的论文,希望她能来泛亚公司工作为由诱骗她,昌小缦不知是计,答应跟老板一起吃晚饭……”
昌星生只觉得天旋地转,该死的洋鬼子,原来一切都是虚假的,为的是打女儿昌小缦的主意!怪不得昨晚昌小缦回去得那么晚!怪不得克斯里特琴昨晚爽约!
昌星生感到头部充血,浑身发热,似乎有一股巨大的怒气在体内奔涌激荡,就要将自己炸成碎片!如果他手头有一把枪,将会立即冲上楼去,将克斯里特琴那个**堵在房间里,射成蜂窝!
两个外国小子的话音小了下去,或者说昌星生不愿再听,反正他们又说了什么,他一句没听进去,他脑子里想的是现在该怎么办?
不管昌星生学术成就有多假,装腔作势之官威有多虚,他首先是父亲,女儿受了欺负,父亲别无选择,只能将施暴者干掉!
昌星生冷静下来,决定先弄清事情真相,再找机会干掉克斯里特琴。
不一会儿,克斯里特琴从电梯里走出来,刚才聊天那俩小子赶紧住了声,一人低声道:别再说了,老板下来了,他今晚要请一个中国教授吃饭,别惹他不高兴。
克斯里特琴来到昌星生面前,向他道歉久等了,请他一道去餐厅。昌星生看着克斯里特琴布满皱纹的脸,只觉一阵恶心:老不死的,都**六十多岁了,还贼心不死,大老远跑来祸害我女儿,不弄死你,我**就不是人!
昌星生努力压下心中的恶感,不露声色地跟着克斯里特琴来到二楼西餐厅。克斯里特琴订的位置正好靠近窗户,昌星生透过窗户评判了一下高度,认为从这里将这个老**破窗推出,就算摔不死,也够这老色鬼喝上一壶。
克斯里特琴征询昌星生意见,喝什么样的酒?昌星生说烈性酒你敢喝吗?克斯里特琴说我壮得象头牛,什么样的酒都能喝,便要了一瓶美国产的威士忌。
上菜上酒毕,克斯里特琴端杯就昨晚爽约向昌星生表示歉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