驶。
天色发白,诸娜停下游艇,又在厨房忙了一阵,便用盘子端着两块面包、红肠、煎鳕鱼上来,还带着一瓶红酒,拿着两只酒杯。
一轮红日从远处的海平面上升起,霞光万道,照耀着海面,顿时浮光耀金,美得摄人心魄。诸娜很随意地罩着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衫,露着大长腿,美丽的脸庞沐浴在朝阳之中,端着一杯红酒,小嘴一张,啜杯轻饮,看得李正坤又差点喷鼻血。至于腹部伤口之痛,则很久没有感觉到了。呵呵。
李正坤扔掉手中酒杯,走过去一把抱住诸娜,用自己的嘴吻住她的嘴。诸娜并不反抗,只用手摸着他贴着纱布的伤口,轻轻按了按,意思大概是提醒李正坤:你的伤能行吗?
一丝痛感传来,李正坤感到无比爽利,用狂热、缠绵的舌头回答了她的疑问。
以蓝天为被,以同样颜色的大海为席,二人除掉束缚,就在游艇上面痛快相融。诸娜大声呼叫,热烈而狂野。因动作幅度太大,李正坤伤口扯动,疼痛的感觉非常强烈,但痛并快乐。两种感觉皆令他痴迷。小小的游艇在碧波上剧烈晃动,在诸娜感受中,就象是海天倾倒,刺激、兴奋,无比新鲜的体验。
完成体验之后,诸娜又开动游艇,往大海更深处狂驶,似乎她的情绪此时才被完全调动起来,体内正充满着无穷的向往和力量。李正坤也觉得心房胀满,站在她的身边,拥着她在海面上劈波斩浪。
二人皆不着衣衫,还未超出一个小时,就又相互渴望对方,便丢开舵机,任由游艇在海面上飞驰,紧紧粘合在一起,不要命地缠绕和吸纳对方。
两人在海上整整疯狂了十天,吃光、喝光了游艇上贮存的所有食物和酒、饮用水,油箱里也早没油了,再也难以前进半步,只能在海面上漫无目的地飘荡。李正坤和诸娜都累得精疲力竭,但只要能动得了,便抱在一起缠绵。
随着饥饿感和饥渴感越来越强,二人再无力荒唐,只能软绵绵地抱在一起。李正坤的伤口,在这十天几乎无休无止的搓磨中,竟然无医无药地神奇自愈了。ωωw.
诸娜见盖在李正坤腹部大洞上的纱布,早已在二人无数次疯狂的互动中不知去向,而伤口已经弥合,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两人躺在船头上,诸娜用手**着李正坤那个略微有些凸起的伤痕,喃喃地道:“你不是人!”
李正坤握着她的手:“这几天我们都不是人!但这放荡的感觉好奇妙,可能是奇妙的感觉催生了身体自愈的奇迹。嘿嘿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