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起你误会,真是不好意思。哈哈哈。”
“政委,你真是圣人啊,什么都瞒不了你。我精神振奋,是因为昨天审过彭炳然后,他将所有罪责一人死扛,意欲保护他叔叔彭芝平和彭氏家族所有涉案之人,我心头十分憋屈,回家独自喝了几杯闷酒,想好好睡上一觉,躺**却辗转难眠,想了一夜,快天亮时终于想到一个方法,心头一下子敞亮起来,忍不住一大早便跑来跟你汇报,如果你不反对,我就照此实施,不信拿不下彭芝平。”
谢贵斌笑呵呵地盯着他,心里说道:你就可劲编吧。他知道邓柱铭在撒谎,不过并不责备他,邓柱铭一心办案,彭芝平不是一般人,彭氏家族也非一般势力,在办案中用点非常手段,完全在情理之中,不必深究。
听了邓柱铭的下步行动,谢贵斌笑道:“小人得志。”
“扬眉吐气。”邓柱铭道。
得到谢贵斌首肯,邓柱铭换上警服,带上两名同样身着警服,但束腰悬枪、全副武装的刑警,开着制式警车,拉笛鸣号,招摇过街,来到芹圃县交通运输局。交通局机关大楼满楼惊动。
走进彭芝平办公室,彭芝平脸色铁青,坐在办公桌后端着金龙茶杯喝茶,既没抬头看一眼穿着威风凛凛的警服、轩昂而入的邓柱铭,也没请他们入坐,让人上茶,似乎进来的三人形同空气。
邓柱铭也沉得住气,一言不发地站在彭芝平办公桌前面。三个警察犹如神差鬼捕,即将要押着彭芝平上路,办公室里的氛围紧张至极。外面巷道里有人不停地闪过,只敢偷觑,没有人敢停留围观。
彭芝平终于抬起头来,双眼如鹰隼一般紧盯着邓柱铭:“干什么,抓我?证据呢?”
“证据会有的。但我今天不是来抓你的,是来告诉你,彭炳然**未遂,已向公安局投案自首,所有罪行供认不讳。所谓的城南帮,喽啰、杀手,抓的抓,逃的逃,早已灰飞烟灭,不复存在。彭芝平,你的武装势力倒了。”ωωw.
彭芝平没有说话。
邓柱铭道:“你倒是挺老练,不接我话碴。哈哈哈——看见我身上穿的衣服了吗,跟你身上穿的衣服不同,我这身警服没有你身上衣服贵,但它代表着秩序、威严和正义!你的势力倒了,可我的身份还在。现如今,你是被削去利爪的恶虎、被拔去尖牙的凶狼,而我腰里的枪、手中的铐都在,一样都不少。这意味着什么?从今往后,你再有伤人害命之意,也只能枉自嗟叹,无能为力,良善正义之人再也不用怕你!而只要证据一落实,我便能立即